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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寒?”闕央魅眸輕睨,伸手一指,指向紫蘇:“要問她!”
紫蘇溫婉的眸一閃,不疾不徐道:“在奴婢房內,現在還未醒,奴婢這就去將王夫搬回來!”
鳳輕歌抬手製止了她:“不忙!”隨即轉眸看向闕央。“步凌寒她……為何會昏迷?”
“不過是食物中毒而已,既吃了桃子,又喝了燒酒,自然會昏厥!”闕央捋了捋一頭銀白的髮絲。魅眸一轉道,“我已經給他服了藥了,想必不久就會醒的。並沒有什麼大礙!”闕央魅眸微凝,嘴角划起一絲玩味。只是他卻探到一個有趣而意外的脈象。想必這個脈象,便是連小君君也想不到的!
“桃子?這個季節怎會有桃子?”鳳輕歌不由疑惑道。
“大概是桃子果脯吧!”闕央回過神,微微沉吟道。
“王夫昨日吃了桃子果脯?”鳳輕歌聞言眉頭微蹙,轉向紫蘇問道。
紫蘇搖了搖頭,溫婉的眸中透著不解:“王夫昨日飲酒時確實吃了一些果脯,但是紫蘇知道桃子和燒酒不能同時,所以那些果脯中是並沒有放桃子果脯的!”
聞言鳳輕歌看著紫蘇,黑眸微凝。寧王目的在重新拿回虎符,那步凌寒食物中毒昏迷而不能出征,便不會是巧合,那桃子果脯定然是有人有意摻在其他果脯中的。然而能下毒,又能瞭解凌寒生活飲食習慣的,只能是……身邊人……
樓亦煊負手站在長廊上,清冷的月光傾灑下來,將一地的雪映得皎白而素淨。聽著身後漸漸靠攏的輕盈腳步。看著地上投射的黑影,一轉身掐住來人的脖子,雍容華貴的臉上露出陰鷙之色:“你不是說,步凌寒是女子麼?”他今日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始終覺得事情脫離他的掌控得有些蹊蹺。卻始終查探不出問題出在哪!甚至是開始不確定,步凌寒到底是不是女子!
一身紫襖的女子被掐得面頰通紅,卻是沒有掙扎地艱難道:“我只說……有七分把……把握肯定他……他是女子,卻沒說他一定是……是!”
聞言樓亦煊眸中閃過一絲陰光,手卻是鬆了開來。擒住了她的下顎,看著她的眼眸,懷疑她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紫蘇喘著氣直直地與樓亦煊對視,眸子並沒有半絲退縮。心中卻是冷笑,他難道忘了曾經教她做細作時是怎麼說的了嗎?說慌時,最應該學會的便是不避不閃,眼中無半點心虛。現在他竟也失去理智的也拿這種方式來證實她說話的真實性,真是可笑!
“不準背叛我,知道嗎?”樓亦煊晦暗的眸一閃,狠狠地警告道。
紫蘇挑唇一笑,斂下眸,柔聲道:“那是自然!”
翌日,王夫甦醒,即刻便準備率兵北上,直驅北延國軍。寒鴉枯樹,朝陽劃破冷空,殘雪積道,鋪滿整個雲安城,而眾將士的盔甲戰袍卻整齊劃一地佈滿整個雲安城外,萬馬嘶鳴響徹雲空。
天鳳國女帝至雲安城樓上,為王夫及眾將士送行。一時間萬人空巷,熱鬧非凡,同時也悲慼離愁一片。
鳳輕歌頭戴金冠,身穿一身利落勁裝走下城樓,給她清麗的臉上添了絲豪氣。鳳輕歌看著步凌寒一身盔甲戎裝,臉上還微微泛著蒼白,不由面露擔憂,輕聲道:“今日便出戰,真的不要緊嗎?”
步凌寒點頭,聲音清冽而決絕:“沒事!”
鳳輕歌微微一笑,心知這個時候,也不容退縮,便也不再多言。眼眸轉向眾四萬將士,逐漸變得堅定,揚聲道:“北延國侵我天鳳國北方禹州,欲佔我天鳳國母親之江——洛祗江,我天鳳即便頭斷血流,亦不可允許。今日出戰禹州,奪回洛祗江,勢必守護我天鳳河山,揚我國威!”
“揚我國威!揚我國威!揚我國威!”眾將士聲如雷霆,大紅的天鳳國旗被風凜冽的寒風吹得獵獵作響。
鳳輕歌從紫蘇手中端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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