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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起她來,誰知這一看又皺起了眉頭:“這是到哪裡去了?怎麼渾身髒兮兮的也不換件衣裳?”
阮元聞言低頭瞅了一眼,隨便拂了拂:“與她們郊外賽馬去了,這不急著見你嘛,反正一會兒也要脫的……”說著又上去動手動腳,“或者叫人備水,咱們一塊洗洗?”
“渾身髒兮兮的別碰我,誰要跟你一起洗!”石嬌一臉嫌棄地推拒。
阮元有些不高興,站直了身子,半是玩笑半是責備道:“嬌兒,你怎麼沒有以前聽話了?偶爾任性一點倒也新鮮,但總這樣我可沒什麼耐性的。”
石嬌一聽方覺自己過了,自那天見了阮萍之後心裡就像長草了似的,對這二小姐越發不耐煩起來,言語行為頗為不敬,雖然縱容但總要有個底線……想起阮萍交給自己的任務,石嬌心裡打了個突兒,隨即立刻擺了笑臉,湊上去環住她的脖頸:“嬌兒開玩笑的,小姐生氣了?小姐不喜歡嬌兒了麼?嬌兒以後不敢了……”說完又把頭埋在阮元懷裡,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阮元這才露了笑臉:“這才對嘛,我就喜歡聽話的,你長得像他,性子可不要跟他一樣才好……”
“咦?像誰?”石嬌疑惑地抬起頭。
“沒誰,不提那些不高興的。”阮元想起秦梓洛那時看仇人一樣的眼神,心裡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般難受。越想越不忿,搬了石嬌的臉瞧,堵氣道,“還是你好,長得好,性子好,樣樣比他強!”說完就湊上去要親。
石嬌強忍著不讓自己躲開,僵硬地任她施為……
雕花窗外,一輪明月皎潔而明亮,淡淡的月輝籠罩著纏綿的人影……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少了點……
☆、有孕
時光荏苒,轉瞬已一月有餘。
這段時間,阮元白天與朋友們喝酒玩樂,晚上溫香軟玉,美人在懷,日子過得無比愜意,直到某一天自己的正房夫郎登門造訪。
阮元心裡對這個曲新竹總是彆著那麼一股勁兒,聽聞他來自然不高興,何況大清早的,擾了她的美夢,更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只見此時的阮元,披著單衣,懶洋洋地靠在床上,懷裡還摟著個石嬌,直接叫曲新竹進來回話,也不讓坐,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有什麼事快說,說完了趕緊走!
曲新竹也沒料到是這樣的場面,錯愕過後羞忿地低下頭,想起病蔫蔫的秦梓洛,更覺淒涼,語氣也生硬起來:“新竹也知不該這個時候打擾,只是二小姐行蹤不定,新竹來了幾次都找不到人……”
“行了,行了。”阮元不耐煩地打斷,“有事說事!”
曲新竹憋著一口氣,繼續道:“二小姐既然有了新人,何苦再為難舊人。秦公子好歹伺候過二小姐,如今病得要死了,二小姐也不打算管麼?”
“什麼?”阮元驚得坐直了身子,“誰要死了?”
曲新竹冷笑:“自是當初二小姐費盡心裡弄來的人,只可惜曾經再寶貝現在也棄如敝履了。”
阮元已然明白過來,頓時慌張,急急地套衣服提鞋,口中直喊:“那還不趕緊去找大夫?”
石嬌不樂意了,一把拉住她袖子:“到底什麼人啊,這麼急?”
“乖,你再睡會兒,我去去就回。”阮元這才想起還有個人,忙回頭安慰了一句,轉過身扯著曲新竹便走,“快帶我去看看,怎麼就病得快死了?”
曲新竹見她如此倒詫異起來,難道她對梓洛還有些舊情?不過此時他可沒心思深究這些,正經請個大夫看病要緊。
說起來,這還是阮元第一次來這東廂閣。以前只聽聞犯了錯的下人們會被關在這裡,還以為跟自己犯錯要面壁思過一樣,只是禁足罷了,如今一瞧才發現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屋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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