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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知道蘇、厄、埃高這三個國家關係都不好吧?互相都打過仗。”
沙迪最後撂下的話是:“祝你們好運啊,再見。”
衛來看著快艇遠去的那道水浪苦笑。
有點尷尬,讓岑今下了船跟他走,結果把她帶進了非洲版的三國演義。
岑今倒是不在意:“走啊。”
衛來說:“好像……有點危險。”
岑今噗地笑出來。
“蘇丹不危險?之前打了二十年內戰;索馬利亞海盜不危險?剛劫了世界最大的油輪,你從海盜的船上下來,皺著眉頭講危險,不覺得好笑?”
衛來笑起來,頓了頓說:“你跟著我走,我真把你帶進危險裡,會怪我嗎?”
岑今說:“跟著你走,又不是說著玩的,是我的決定。真的危險了,願賭服輸,有一半是我的責任,只怪你一個人就沒勁了。”
衛來微笑。
她真是個很好的旅伴,自己當初,怎麼會因為她上車喜歡睡覺嫌棄她呢。
他握住她手,說:“走吧。”
岑今任由他牽著走,提很多要求。
“遇到集市,該給我買新衣服了,沒衣服穿了。”
“好。”
“給我買雙鞋吧,拖鞋不好走路。”
“好。”
“給我買個口紅吧……”
衛來看了她一眼。
她馬上補充:“有些顏色,你親不出來啊,比如酒紅色……”
“也許喝醉了親可以呢,不許說滾蛋。”
……
衛來驀地止步。
他俯下身子,皺著眉頭看泥濘地上多而雜亂的車轍,然後伸手撮起轍邊的爛泥,稀軟、帶水,分明不久之前的。
論理,這裡應該很偏,怎麼會一下子來這麼多車?
岑今想問什麼,衛來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雙手撐地,貼耳去聽。
下一秒迅速起身,說:“有車,不管來的是誰,找地方先藏一下。”
四下看過去,心裡罵了句髒話。
灌木、高樹、泥地,根本躲都沒處躲。
只這片刻的功夫,車聲已經聽得見了,土坡處快速駛下一輛黑色的吉普越野敞篷,有個人穿紅色背心,站在後車斗裡,槍身架起,像是要瞄準誰。
與此同時,身後也隱隱傳來聲音,轉頭看,很遠的地方又是一輛,也是越野敞篷,開車的人穿迷彩,車子開的更猛,車屁股後頭甚至激起濺高的泥漿。
岑今笑了一下,說:“咱們別跑了,反正跑不過車,跑了也難看。”
衛來把她拉近身側,迅速開啟行李包,沙漠之鷹推進腳下積起的淤泥裡,匕首交給岑今掖進披紗,低聲吩咐她:“看我眼色,到時候我吩咐你。”
兩輛車駛近了,同時打彎繞開,車尾擺了個弧,慣性不減,繞著兩人轉了個圈才慢慢停下。
衛來笑笑,慢慢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威脅。
岑今忽然低聲說了句:“衛來,如果有很糟糕的事情發生,先殺了我,我從來不受欺辱。”
衛來不動聲色,目光從一輛車,轉到另一輛。
三個人,三條槍。
他低聲回答她:“你不相信我一次能對付三個嗎?”
穿迷彩的那個探出頭來,把衛來從頭到腳端詳了個仔細:“哎,就是你叫聖誕樹?”
第45章
十五分鐘之後,偌大海岸,視線可及之內,只剩了一輛敞篷越野車。
衛來躺在後車座上,撥可可樹的電話。
接通的剎那,氣不打一處來:“送個裝備,搞那麼大陣仗,把老子嚇得魂都飛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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