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5 頁)
開始當笑話,並不在意,但漸漸患得患失:他希望這一路平安,希望看到聽到的,關於他和她的,都是好徵兆。
埃琳回答:“很好啊,長得漂亮極了。衛,這花真的會給人帶來好運,我跟你說……”
訊號斷了。
衛來抬頭,風大起來,新一撥沙暴過境,沙塵或者雨雪過大的時候,會干擾衛星訊號。
螢幕顯示正在重建訊號連線,但衛來覺得沒必要了。
他把衛星電話重新塞進虎鯊懷裡。
你平安,它就長得好。
既然“長得很好”、“長得漂亮極了”,說明是個不錯的徵兆,不是嗎?
——
回到隔間門口,想起房門鎖死了,擰了一會沒奏效,只得找了根鐵絲,鼓搗著撬開。
推開門,一愣。
岑今已經醒了,還躺在床上,有點緊張地抬頭看這個方向,見到是他,神色明顯鬆弛,輕吁了口氣,又躺回去。
衛來關門:“這麼緊張?”
岑今說:“你跟一個男人好了一夜,醒來一看,他跑了,丟你在滿是海盜的船上,外頭還有人撬門,換了你,你也緊張啊。”
衛來過來,在床邊坐下。
“那有人撬門的時候,你還四平八穩躺著,不趕緊起來拿傢伙自衛?”
岑今閉上眼睛,說得慵懶:“要真是這樣,床都沒涼就被男人拋棄了,這麼慘還自衛什麼啊,聽天由命,該怎麼著怎麼著吧。”
衛來又好笑又心疼:“就這麼不相信我?”
低頭想吻她,她把披紗拉上遮住臉,說:“你滾蛋。”
衛來隔著披紗吻她嘴唇:“岑小姐,你如果這樣,我要向沙特人投訴——昨兒晚上拿槍逼我,說我不做就轟了我腦袋,我含淚從了你,完事了你就讓我滾蛋,講道理不講?女人就可以不負責任嗎?”
岑今氣笑了。
衛來也笑,俯下身子,把她面上的披紗拉低,額頭輕輕抵住她的,問她:“疼嗎?”
岑今點頭,眉心一道細細的蹙起,他真想把它給吻平了。
“哪裡?”
她低聲說:“腰很酸,不想動。腿那裡,火辣辣的,自己碰到都疼。”
衛來把披紗拉開些,她皮下的微出血慢慢成淤,比起先前看的,淤青和紫斑都更加明顯,重災區在腿、腰和胸上,他偏好哪裡,還真是一目瞭然。
衛來心疼:“我以為,你會很喜歡……也會很舒服……”
岑今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就算紙喜歡筆在它身上寫字,使的力氣太大,紙也會破掉吧。你昨天晚上那樣,憑什麼覺得我不會疼?你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衛來笑:“我前半輩子都沒碰過你,太興奮,沒控制好……下次我會注意。”
岑今警惕得很:“下次?什麼時候?隔幾秒?”
衛來啼笑皆非:“你定就好。”
她揚起下巴:“定多久都隨我?”
“隨你。”
“我要說一年呢?”
衛來笑:“也隨你。”
說的乾脆,因為篤定她不會。
果然。
岑今咬牙,頓了頓兇他:“今天之內,都不準……那樣碰我了。”
衛來說:“好。”
他手臂橫到她背後,把她攬進懷裡,儘量不去碰到她身體,她笑起來,面頰上忽然泛起紅暈。
聲音低地像耳語,只說給他聽:“其實……除了有點……疼,別的,我都很喜歡。”
衛來微笑,不知道該怎麼更喜歡她才好,頓了頓輕聲問她:“今天想下船嗎?”
她搖頭:“今天不想動,犯困。你去跟虎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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