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他一籌(第4/6 頁)
修長,半遮半掩的風情在他眼前定格,純情也欲氣。
梁靖川眸底漆黑了一片,撂下手中的書,朝她走過去。
他撈過她俯身而下,貼在她耳側,嗓音低啞而沉緩,“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許昭意向後仰了仰身,手抵在他肩上躲開他的碰觸,輕輕一笑。
“想玩可以啊,那你得聽我的。”她勾著他領口輕扯了下,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這次我要在上,我來銬你。”
梁靖川喉結微滾,漆黑的眼眸沉了沉,視線近乎膠著在她身上。
不出所料,他回了句“好”。
王爾德曾說,我能抗拒任何事物,除了誘惑。
在這種時刻,滿室旖旎的聲色歡宴,以床榻為戰場,浪漫誘殺,溫柔步步圍剿。他看著她埋下去愉悅自己,忽然想到另外一句話——
“我能抗拒任何誘惑,直到它們被我所誘惑。”
梁靖川眸色深沉下去。
室內厚重的窗簾拉到一半,光線將明未明,藏香嫋嫋,清心靜氣的氣息在此刻摻雜了甜膩味兒。許昭意很少如此愉悅他,幾乎拋開了平日裡的羞恥和矜持,直到將他撩得上火,吊得不上不下為止。
關鍵時刻,她忽然停了動作。
“繼續,”梁靖川沒被銬住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啞得駭人,“別停。”
許昭意聞言,慵懶溫軟地直起身來,並未配合。
“哥哥,”她微涼的指尖在他身上流竄,柔若無骨地俯上他的肩,呵氣如蘭,“我這樣,你是不是覺得特別難熬啊?”
梁靖川驀地掀起了視線。
“被綁的感覺不好受吧?”許昭意輕笑了聲,握住他蓄勢待發的衝動,在他情動時卻鬆了手,“反思下你平時的所作所為,知道自個兒平時多變態了吧?”
她也是在報復。
不報復下他的備註和昨晚的翻來覆去的折騰,她未免太虧了。
夜色在百葉窗外圍剿,暖色調的黃昏隨著夕陽被寸寸吞沒,蒼冷的灰藍色天幕裡,浮著寥寥的幾顆星星。
波士頓深冬的夜空,別有一番情致。
梁靖川微微眯了下眼,溫淡的嗓音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許昭意從他身上爬起來,無辜地眨了下眼睛,“我這也是替你著想,來回奔波,我怕你操勞過度。”
她的聲音婉轉,勾著一絲難以描摹的惡劣和媚色來。
梁靖川面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睨她一眼,渾身的氣場驟寒,“許昭意,趁我還能心平氣和地跟你說話,趕緊給我解開。”
他平日裡收斂著的沉鬱和戾氣無聲無息地鬆開了,近乎迫人的氣場。
“你少唬我,”許昭意輕笑著後退了半步,將襯衫攏到肩上,慢慢繫好了紐扣,“給你解開了,我今晚就徹底不用過了。”
她算盤打得比誰都好。
現在他倆還是異地戀,下次見面至少要考試周結束,能耗上個十幾天。而且梁靖川明天考試,今晚的航班已經拖到不能再拖了,就算想教訓她,也不可能在這檔口改簽了。
人生就是走一步算一步,浪得一日算一日。至於十幾天後,天大的事耗上半個月也不算事了。
萬一半個月後他還計較,她就住宿舍,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許昭意打定主意,這次如何都不肯像先前溫順。
她抬起眼來,睫毛纖濃彎翹,直勾勾地望著他,邊起身邊整理好凌亂的衣服,“祝你得到一個難忘的夜晚。”
真該,活了個大該。
許昭意在心底暗爽,有意折騰他,唇角都牽起一絲笑意來。
“許昭意,”梁靖川隱隱壓著火氣,漆黑的眼睛沉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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