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度02分(第2/7 頁)
欺負完她,竟然還琢磨著佔她便宜。這哥哥到底是個什麼垃圾?
許昭意心底有一萬句國罵想脫口而出,可惜她實在掙不開他。
她蒐羅了腦海裡所有難聽的詞彙,在心底把他問候了八百回,又懺悔了一千遍“珍愛生命,遠離酒精”,最後有氣無力地撒嬌服了軟。
“那我以後都不跟,不跟除你以外的人喝酒了。”許昭意軟著聲,抽抽噎噎地跟著重複了一遍,“行嗎?”
本以為這件事可以翻篇了,結果他依舊不肯放過她。
“還有今天的事,”梁靖川貼著她的耳垂輕吮了下,漫不經心地換了話題,“今天為什麼不想跟我回家?”
許昭意眉心跳了跳,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今天要冤死在這兒。
“沒有不想,”她小聲嗚咽,緊張得直搖頭,聲音都在顫,“我就是沒準備好,沒有不想的。”
“這理由你年前用過了,敷衍我?”梁靖川虛眯起眼來,狠狠壓迫進去,輕輕一笑,“換個說法寶貝,聽著沒什麼誠意。”
許昭意惱了,“梁靖川你畜牲啊,哪有人這麼記女朋友的仇?那你還給我搞出來一個情敵呢,我說你什麼了嗎?”
她不服氣地嘀咕道,斷斷續續的,“我都沒,我都沒跟你生氣,你憑什麼跟我計較?”
事實證明,這種時候揭他短還不如撒嬌討饒。
許昭意作死作得十分精準到位,字字句句都踩在他雷點上,她話音落下時就被著力頂過去,難捱得半個字都說不出口,然後就是新的一輪體驗,快意和酸楚層層堆疊。
“我都說了沒有,沒有不想的,”許昭意整個人都非常絕望,被愉悅和痛楚折騰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我就是沒準備好,我沒別的意思,我想的想的。”
“是嗎?”梁靖川嗓音偏冷,沉沉地嗤笑了一聲,“聽著不怎麼情願。”
她情不情願他心裡沒點ac數嗎?
有些人當真是表面衣冠,內裡禽獸。她都“割地賠款,喪權辱國”了,他還不肯放過她,不覺得自己特畜牲嗎?
許昭意在心底忿忿地腹誹,然後還得繼續跟他服軟求饒,就是沒什麼用,餘韻未過,又是新的一輪。
他這人平時手段就刁鑽,存心不肯放過她時,她就越發難捱。許昭意小聲地抽噎著,話都快說不清了。
“我就一天假期,我明天,明天還得早起,”許昭意嗚嗚地掙扎了下,不多時敗在他手上,潰不成軍,“你太過分了你。”
梁靖川微妙地彎了下唇角,嗓音鬆鬆懶懶的,“行,不問了。”
許昭意心底微微鬆勁。
懸著的心才剛剛放下,她的視線就被蕾絲遮擋,眼前觸及的一切影影綽綽,朦朧而模糊。視覺被封閉,其他感官就變得尤為敏銳,著實讓人不安。
梁靖川湛黑的眼眸攫住她,眸色淡淡的,五官輪廓線條恍若凌厲起來,一掃往日的輕慢懶散,陌生又危險,“待會兒忍著點別哭。”
他捏住她的下巴,“每次你越是哭,我越不想停下來。”
“你還想幹嘛?”許昭意心底咯噔一下,有種不太妙的預感。要不是脫不了身,她其實很想跑,“你都說了不問了的,你還想幹嘛?”
她不安地抓了把旁邊,被他鎖住腕骨,反剪在身後牢牢縛住。
淺嘗輒止是隱忍,大快朵頤是放縱,瀕死的快意維持著一種極其微妙的平衡。這其中的體驗,大約只有在切換時才更讓人食髓知味。
許昭意掙了掙,心底實在有些犯怵,嗚咽著將聲音低了又低,有點羞恥,“都那麼久了,還不行嗎?”
隔著一層薄紗,她看不分明。
“不行,”梁靖川盯著她,低低地輕笑了聲,瞳仁漆黑而沉冷,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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