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心動(第5/6 頁)
許昭意想都沒想,在對方禁錮中側身,屈肘狠狠地頂撞過去。
短短几秒的事,沒經過思考。
梁靖川悶哼了聲,單手勾過她的脖頸,低啞沉緩的嗓音透著點不爽,“你竟然打我?”
許昭意稍怔,想說失手。
她純粹是犯困後冷不丁被嚇到,才條件反射出手了。
不過他落於下風的時刻不多,連簡單的一記肘擊居然都沒躲開,著實有點好笑。
許昭意也就沒忍住,輕聲笑他,“太廢物了哥。”
落井下石的後果是,許昭意被梁靖川卡著肩頸,拖進了鄰近的包間。房間內漆黑一片,房門咔噠一聲反鎖,他鎖住她的腕骨和肩肘,狠狠一扭,將人摔在了桌面上。
我日,這次她是真想揍他。
“你想幹嘛?”許昭意斂了笑意,踹在了梁靖川肩膀上,沒好氣地噝了聲,“我又不是故意的,怎麼,你還想教訓我?”
這一下又是狠的,震得他身形晃了晃,但他半分沒退讓。
梁靖川扶住下巴動了動,黑暗中看不清他沉鬱的眸色。他忽然欺身上前,三兩招後牢牢鉗制住她,一手扯過充電線,縛住她的腕骨。
“是該好好教訓你。”他半眯著眼,舔了下牙齒,嗓音懶洋洋的,“你說誰廢物?”
“我都說了只是失手。”許昭意不太好受,掙了兩下沒脫身,罕見地吐了髒字,“你大爺的梁靖川,你是畜牲嗎?”
梁靖川不為所動,捏住她的下巴,徒手擰開了瓶酒,自己喝了口,壓著她俯身下來。
赤霞珠單釀。
並非烈酒,但也算不上溫和。
他掐著她接吻,毫無空隙地佔滿了她整個人,冰涼的手指探她的風光,三兩下就讓她散了力氣。酒精直接從喉管燒下去,嗆得她難受,過於刺激。
他這人手段刁鑽,與溫柔不沾邊時,就越發讓人難捱。
漆黑的空間內視覺被封閉,觸覺帶來的反應被無限放大,她比往日更為敏感,也更遭受不住。
許昭意動彈不得,雙手掙兩下就被勒得疼,被壓著折騰了半天,脾氣都快被消磨乾淨了,終於敗在他手上。
趁著換氣的機會,什麼“川哥”、“哥哥”一通瞎喊,她好話軟話說了個乾淨,結果統統不管用。
他似乎鐵了心折騰她。
許昭意有點絕望。
不過左右逃不掉,她索性由著他來,微抬起身貼向他,閉著眼睛回應他的吻,唇間溢位點綿軟腔調,直到他鬆開她。
“昭昭。”梁靖川低沉的嗓音裡夾雜著磁性,少了幾分少年感,有種還未盡興的餘韻。
許昭意沒吭聲,轉了轉微痛的手腕,抬手摸向自己的唇。酥麻的疼痛火燒火燎,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禽獸不如啊。
藉著外面透進來的些許光亮,她看到他氣定神閒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想尋個由頭消遣我?”
梁靖川懶洋洋地起身,抬手按開燈,低沉的嗓音冷然,“你認為自己下手很輕嗎?”
燈光驟亮的一瞬有些刺眼,許昭意緩了會兒,才看清他。
梁靖川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湛黑的眼眸疏淡,面上的情緒一覽無餘。他的五官起承轉合都與光影相合,獨有的少年感。
只是此刻唇角的傷醒目,被她的一記肘擊給嗆破的。
“這麼嚴重嗎?”許昭意失笑,盯著他唇角看了幾秒,用指尖輕輕碰了下,“我真不是故意的。”
梁靖川沒搭腔,也不知道什麼意味。
“那你自己看看,我手腕都紅了,”許昭意越想越心虛,纖細的手腕送在他眼前,聲音都揚高了,“反正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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