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度02分(第3/7 頁)
底,“現在才算開始。”
…………
第二天上午的全體報告會,許昭意直接沒去成。
小木屋就在溫泉湯池附近,內裡的佈局很雅緻,懸頂是透明玻璃天窗,能看到夜裡的漫天星河和青灰色的天光。她婉轉的聲音和水聲混在一起,有點勾人心魄。
昨天溫泉那場,除了眼罩和領帶,其實什麼都沒用上。
就是水下的體驗極其微妙,比任何一次都要愉悅,也比任何一次難熬,時間恍若變得格外漫長。
許昭意很晚才睡醒。
天窗將光線從玻璃攬進來,驅散了昏昏昧昧的暗色和細微的浮塵。旖旎後的氣息甜膩,充盈在木質淡香裡,無聲無息地遊蕩。
梁靖川還在她身側,合上了膝上型電腦,視線無聲下撤,揉了揉她凌亂的長髮,“醒了?”
許昭意沒搭腔,緩慢地翻過身去,背對他,整個人悶悶的。
她喉嚨裡火燒火燎,渾身碾壓般的疼,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痠痛和綿軟的感覺如絲如縷,根本散不掉。她緩了好一陣子,意識才漸漸回攏。
我日。
昨晚她有被他愉悅到,快意也的確是雙向的,但就是過程太他媽羞恥了。她只覺命都去了半條。
梁靖川無聲地勾了下唇角,冰涼地手指撥過她,將她攬進懷裡,嗓音低啞,“寶寶,生氣了?”
“你滾開,誰是你寶寶?誰是你寶寶!”許昭意推了推他,在他懷裡生悶氣,嗓音有點啞,委屈得不行,“梁靖川你就是個騙子你,你說話不算數。”
說好了不喜歡可以喊停的,但他根本沒給過她機會。
許昭意本來就羞恥地說不出口,後來實在遭不住了,她又被他壓著唇吻上來,什麼聲音都發不出,只能軟綿綿地任他施為。連求饒都不能,她怎麼喊停?
梁靖川輕輕一哂,將溫水遞到她手邊。
許昭意瞬間停了哭腔。
就像是按了“暫停存檔”鍵,許昭意抱著熱氣氤氳的玻璃杯,軟綿綿地靠在床頭,小口小口地喝完水。
然後她進行“讀檔”,繼續可憐弱小又無助,單純委屈又無辜。
一來一回,她切換得自然又到位,比戲精還戲精。收放自如的姿態,將演員的自我修養展現得淋漓盡致。
“你欺負人,你沒人性,”許昭意埋在枕頭幾嗚嗚了兩聲,喉嚨還有點疼,“你這是壓榨底層弱勢群體,剝削奴役勞動人民。”
她委委屈屈地罵了他好幾遍,聲音微啞,像一隻壞掉的小復讀機。
“你確定你是勞動人民?”梁靖川挑了下眉,倒不怎麼意外。
許昭意噎了下,面無表情地抬眸,抄起枕頭砸向他,“你能不能閉嘴啊?能不能閉嘴!梁靖川你做個人吧你,你會不會說話啊?”
稍稍一動,薄毯從她肩頭滑落,旖旎風光在他眼前流洩。
許昭意眼疾手快地扯住薄毯,往旁邊縮了下,“你以後離我遠點,半年內不要再想上我的床。”
她這人的漂亮沒什麼攻擊性,素淨的面容蘊藏著溫山軟水一般,五官玲瓏又婉轉。以至於每次跟他兇起來,她的氣勢其實很低,看著總讓人心軟。
梁靖川側了側身,遊刃有餘地躲開她,眸色深了深。
“威脅我?”他沉沉地嗤笑了一聲,握著她膝蓋往她身前折了下,“那你今天不必起床了,把我未來半年的損失還上一點。”
“流氓。”許昭意失聲尖叫。
“或者,”梁靖川自下而上打量過她,緩慢地探她的風光,肆無忌憚也意味深長,“你以後想試試落地窗、沙發還是落地窗?”
“你還要不要臉啊?”許昭意氣笑了,聲音裡勾著點氣急敗壞和惱羞成怒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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