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4/5 頁)
開始幾個,我還問:考啥。
到後來,我直接用一把匕首和一個香爐威脅,“說!要JJ還是要睡覺?”
大多數人都把它當多項選擇題,做出了兩都要的答案,但是越到後面,遇到的人就越扎手。
比如倒數第三關。
和尚漠然地坐著。
“說,JJ,睡覺?”同樣的話重複了幾十遍,就會越來越短。
和尚從身後拿出一個牌子:讓我笑。
這個簡單。我伸手捏他臉,發現異常僵硬。
他又拿出個牌子:我用寒冰掌把臉皮凍住了。
我點點頭,深吸了口氣,異常深情地望著他,“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你的劍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猶豫了!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和尚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哼,連百鍊鋼都能成繞指柔,我不信會輸在你手裡!
冰砰得碎掉。
他痛哭流涕,“太感人了,太感人,不過我沒笑啊,沒笑……哈哈,哈哈……”
我點完笑穴,揚長而去。
倒數第二個更詭異。
只見他把自己鎖在一個鐵籠裡,“貧僧要出去。”
我看了看鎖,“誰把你關起來的?”
“是娘子。”�
“……”八卦啊。我放下匕首和香爐,又倒了杯茶,從導演裡偷了包瓜子,才喜滋滋地坐下,“可以說了。她為什麼關你啊?”
“因為她想和貧僧離異。”
“啊?”我搖搖頭,“你魅力不行啊。那離了沒?”
他猶豫了下,“我不知道。”
“難道她拋下你走了?”
“不是。”他呆呆道,“我本想用繩子把她一起拖到籠子裡,繼續做夫妻的,誰知道籠子縫隙太小,她進不來。我只好用繩子慢慢把她磨碎了。這才塞了進來……”
“嘔。”�
他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青著一張臉,“我,在吐……瓜子殼。”
他問,“那你有辦法把我從籠子裡放出來嗎?娘子的屍體被方丈拿去了,我想出去找回來。”
我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恩,可以想辦法,讓我想想,想想……”
一離開他的視線立刻腳底抹油,衝到最後一關。
“施主,從何處來?”所有見過的老和尚裡算這個老得最徹底,雖然聲音聽上去如此年輕。
我從一堆皺紋裡扒拉著他的眼睛。
“施主,你在做什麼?”
“準備和你互相交流下眼波,來個含情脈脈。”我剛說完,才發現聲音是從身後來的。一轉身,看到一個俊秀異常的青年和尚滿面通紅地看著我,極為不知所措。
自從見過赫錦上官慕容,甚至萬曉春之後,我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居然有還這樣的羞澀男了。果然一入少林深似海,從此關門與世絕。碩果僅存的無汙染啊。
“怎麼稱呼?”
“無弛。”
無恥。我對他剛剛升起來的希望立刻破滅了。
別管你人到底有齒沒有,只要一叫這名字,你在編劇在導演在觀眾眼裡算是徹底沒戲了,製片人都潛規則不了你。
混得好點的,給個絕世奸角,承受永世不盡的唾沫與漫罵,例如秦檜。混得要差點,嘿嘿,翻遍目錄都找不出這麼號人,算是淹沒在洶洶歷史洪滔之中,例如路人甲。
想到這裡,我唏噓不已。
“施主是來闖關?”
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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