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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過是給夫人開了個玩笑,待夫人知道事情,夫人自然會回去,要不是念在你與夫人並非真婚,現在你頭就在院子外。”
玩笑?秦三王子心緒微沉。
“只要告訴夫人,姬情未死,她並未殺人,夫人自然就會出來見主人。”
秦三王子:“這是個很過分的玩笑。”
“與你無關,將人送出來就行,帶走人,我們自然會放你。”
自作自受(280)
“沒有所謂的放不放,她是自由的,她不願見王爺。也再不打算與你有任何糾葛,不想聽你說話,不會跟你回去,她的過去已經捨去,她再不會相信你了,也不會聽你說一個字……”故意的嗎?有意的麼?將桀焰激怒,激桀焰去找君菊,去了,卻是那桀焰進不去的院子……
沒有什麼時候桀焰的表情這麼訝意,她對付他!
她居然為了個外人對付他!
她住桃木做的房子!
她誤傷他之後從來不任何敏感的東西放身邊,不提桃木,不提紅色的果子,不祥的紅雲,不說妖孽,避忌比他還多,就怕一個敏感的詞傷了他,不提起任何他與別人的同,看上去粗枝大葉,卻小心翼翼謹防著讓他感覺同以前她不知道他真面目時一樣。
說些似是而非的笑話,卻絕不會這樣赤祼祼的提醒他與她不同,一個普通人能走進的屋子他進不了,她這是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
不是。
她拒絕他的身份,她告訴他累了,告訴他,她承受不了他給予的一切了,她玩不起他的遊戲。
他以為一切無所謂,這世界沒人能將他怎樣,他放棄很大很大的興趣只陪她玩,她現在卻告訴他她玩不起,她拒絕,不要他對她好!
哈哈哈……
哈……
他碰到了個沒良心的女人。
哈哈哈……
玄童子與白童子相視,另倆個女人盯著那桃木屋,跟桀焰穿紅色衣裳的男人將頭低得下下,麻煩了……
“冷君菊——你給本王出來——”
君菊坐在屋裡讓丫環將門窗全門起來。“不出來。”
“出來——”
“不出!”
“不出本王就殺了他!”吼叫。
“你殺,反正不是第一個,死你手裡比死我手裡好。”君菊無情地念。
“這次你真當自己是逃出來?不是玩?不是慪氣!”
足夠堅持下去的東西(281)
“沒必要!我不記得你了,也不想再看到你,你太可怕了,就為你的一點點不高興,你就可以眼睜睜看人家死掉,那是一條人命,你根本毫無感情冷血至極!哈……我忘了,你的冷血是冰的,不只是冷!你要根本就是個怪物——”君菊嘶聲喊跟桀焰在一起她會瘋,她已經瘋了,求他別來找她了,真來找她,這回就殺了她不讓她再活過來……
君菊爬在桌上,她全身發抖,背上出的冷汗將衣裳全打溼,冷風吹過,她冷得發抖。
她淚了滿面狼藉的臉撞著鏡子。
她沒辦法了。
她忍受不了了。
在他身邊她一定會瘋,已經瘋了。
無論多殘忍的話都好,她說這一次。
對不起對不起,她堅持不下去了。
君菊拿發疼的頭撞桌角,血流到地上,不管桀焰說什麼她都聽不到了,昏死過去。
時間一個時辰一個時辰流失。
桀焰說:君菊不理他。
秦三王子府大夫來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