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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受傷的居民。柏林市的交通已經癱瘓,很多人的家被毀了,只能站在外面無助地張望。一些人幫助迅速趕到的醫務人員救援傷者,一些人幫助警察從坍塌的房屋下面尋找生還者。不少房屋被炸藥點燃,熊熊燃燒的大火無情地吞噬著裡面的一切,男人在嘆息,婦人在哭喊,孩子在尖叫,柏林瞬間變成了人間煉獄。
“我們的空軍戰士呢?為什麼不保護我們?”一名婦女邊哭邊說道。她的家剛剛在轟炸中被毀掉了。
“元首難道不知道會發生這些嗎?”一名男子唉聲嘆氣地說道。
“我們還是快找個地下掩體吧?萬一那幫美國佬兒再回來可怎麼辦?”有人提出了建議。
“上帝啊!我的蘇茜!”一位婦人尖叫起來,她看到她女兒的屍體被人從倒塌的房屋中抬了出來。她撲上去,伏在屍體上哀嚎著。死去的女孩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眾人臉上皆浮現出了不忍的表情。
火速趕到的柏林駐軍開始組織柏林市民有秩序地進入地下掩體隱蔽,一些人惦記著自己的物什,不願意離開自己的房子,也被士兵們客氣而不容拒絕地帶走了。
奧利維亞在這樣的情境下,亦步亦趨艱難地向海因裡希的學校走去。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她在心中不斷地祈禱著。此時,她已經顧不上思考是否還會有第二波轟炸,她只想著能儘快見到海因裡希,把他帶回家。潛意識中,奧利維亞一直認為,只有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位女士,請到地下掩體躲避一下。現在危險還未解除。”一名士兵發現了奧利維亞,對她進行了警告。並好心地想要帶她離開街面。
“謝謝您,可是我要去找……我的孩子。”奧利維亞說道。
“您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那位士兵堅持道。
“我必須要找到他,否則我不能安心。”奧利維亞堅持道。她又怎能不知這時候在大街上亂晃的危險性,但她必須要確定海因裡希是安全的。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一名身材清瘦,面容和善的上尉軍官走了過來,詢問這裡的情況。
“長官!”士兵向來者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如實彙報道,“我正準備送這位女士去掩體躲避,但她堅持要找自己的孩子。”
“先生,我非常感謝您的好意。但是請原諒我,但我必須要找到我的孩子,並把他帶回家。”奧利維亞懇求道。
那名上尉仔細地端詳了奧利維亞一陣,突然間眼睛一亮。“您是……派普夫人?”
“您是?”奧利維亞疑惑地問道,她根本不認識面前的人。
“我叫海因茨·馮·威斯特哈根。是約阿希姆派普中校的部下。”
Chapter 196 轟炸柏林(下)
海因茨·馮·威斯特哈根和派普的友誼要追溯到1940年,法國戰役時,兩人同屬警衛旗隊師,雖然分屬不同的排,但在協同作戰時,由於理念與風格的近似,彼此給對方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派普進入東線戰場後,威斯特哈根與他有了更多的接觸。派普的三營在東線經常充當救火隊員的角色,而威斯特哈根所在的突擊炮連也經常是部隊的先鋒,兩人經常有合作的機會。當派普成為第一裝甲團團長時,重坦克營營長威斯特哈根成為了派普的部下,同時也成為了他的心腹和好友。
威斯特哈根從未見過派普的家人,他只從照片上見過奧利維亞。他有個長處就是記憶力非常好,這是他的幸事,也是不幸。幸運的是他可以準確的記住敵人的一切資訊,在他們的軟肋處給其致命的打擊。不幸的是記憶力好的人煩惱總是比別人多,一些該忘記的過往卻清晰地印在腦海,成為人生揮之不去的夢魘。正是憑著過人的記憶力,威斯特哈根雖然只見過奧利維亞的照片,卻仍然認出了本人。派普在提起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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