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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抱著衛瑄走到床邊,緩緩扶著衛瑄躺在了他的胸前。
裴言掏出懷中的瓷瓶到出一粒藥丸,喂到衛瑄的唇邊,他握住衛瑄的指尖,輕柔的揉著衛瑄的胸口。
“好苦啊。”衛瑄微微蹙眉,勉強嚥下了口中的藥丸。
“瑄兒躺好,我去拿蜜餞。”裴言看著衛瑄蒼白的面頰,心中一陣自責。
“不用了。”衛瑄轉身擁住了裴言的雙肩,心間有一絲淡淡的酸澀,他曾想重生一世,改變上一世的一切,然如今看來他卻什麼都做不了。若是他稍稍失策讓母后得知了什麼訊息,怕是老師再無機會見到自己的子嗣。
“瑄兒,還難受嗎?”裴言輕輕撫著衛瑄的髮絲,柔聲道。縱然他醫術高超卻也無法緩解瑄兒的孕吐,而只能看著瑄兒日益痛楚。
“老師不用太過擔心,我休息一會就好了。”衛瑄笑著搖搖頭,他會保護好老師的,只要他還活著一日,他就會盡力改變這一切,看著老師享受兒孫環繞膝下的快樂。
第 32 章
第31章
一縷明媚的陽光映在窗邊的盆栽上,翠綠的葉片間盛開著朵朵淡白色的小花,香氣異常芬芳隨著清風而飄遠。
樓下的人群熙熙攘攘,小攤鋪在街邊擺成一排,二樓的雅間十分清靜,彷彿隔絕了一切雜亂的叫賣聲,猶如身處山間的小亭一般。
桌上擺放著幾碟精緻的冷盤,一尊酒壺靜置在桌邊,淡白色的絲綢上隱約落下幾滴酒水,浸溼了含苞待放的蘭花。
書墨側身坐在窗邊,墨髮束起披散在身後,雙肩異常消瘦,纖細的腰身隱在寬大的衣袍下。他伸手端起酒杯仰頭灌下,酒水順著光潔的下巴緩緩流淌而下,落在白皙的脖頸間。
書墨緩緩抬起頭,精緻的眉宇間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哀傷,面頰十分蒼白,而唇間卻是異常的紅潤,略有些誘人。他微微抬起手撫上了隱隱作痛的胸口,指尖稍用了一絲力道。
書墨望著緊閉的房門,悲涼的笑了笑,繼而緩緩低下了頭,他握了握空酒杯,扔在了一旁,拿起酒壺直接灌下。他猛的抬袖掩唇,重重的咳了幾聲,放下衣袖時面上愈加蒼白,彷彿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
門輕輕推開了,書墨面上有一絲微微的驚慌,他下意識的拭去了面上的酒漬,匆匆夾了一口冷盤放入口中,似想掩蓋口中的酒味。景誠不喜歡他飲酒,他曾答應過景誠,此後只淺飲幾杯,絕不在痛醉。
“讓你久等了,我剛才突然有些事情,來遲了一些。”景誠走到桌邊坐在了書墨對面。
“沒事。”書墨微微搖頭,面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若以後我們再有事相商,約到同清客棧的雅間就好,你不必到書房等我。”景誠平靜的看著書墨絕美的面容,他最近才想到此法,若是他早一點想起,就不用厭煩突然看到書墨的身影了。
“客棧人多耳雜終究不比書房穩妥一些,景誠不用顧慮太多,若是你有事找我,派人到府上遞一封書信便可,我隨時都在府中。”書墨眼中有些憂慮,他不知景誠突然如此是何意。
“書墨是林家家主,經常踏入陳府中有些不妥,若是被皇上得知我們官商相勾結,必然會龍顏大怒,到時我們的一切計劃便都會被毀了。”景誠沉聲說道,“客棧老闆是自己人,你不必擔心。”
“景誠多慮了,我的輕功略有小成,絕不會讓外人看見我的身影。”書墨暗藏在衣袖間的指尖微微握緊,難道景誠甘願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願相信他嗎。倘若他今後不得踏入陳府一步,怕是他與景誠相見的機會少之甚少。
“還是小心謹慎一些為好。”景誠抬手示意書墨不必再說下去了。他端過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香茗。
“難道景誠就這般不願看見我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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