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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未通音訊,要是今天我胡鳳樓有了急難,她照樣能為我捨命,為我死,人家的這種表現,能讓咱們羞煞愧煞,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再說她也沒有輕視誰的意思,她只是認為這件事不對而不吭聲,不露面,人家錯了麼?沒有吧!”
傅侯陪上一臉的強笑:“反正我總是說不過你,不說了,行吧?”
傅夫人臉色一整,道:“玉翎,我不是個強詞奪理,咄咄逼人的女人,我為人做事來也永遠講一個理字。要說我真能不護短,我疼自己的兒子,那是自欺欺人,只是我不會做得太過份,做得讓人看不過去,做得有朝一日害了自已的兒子。就拿眼前這件事來說,只要人家願意,我並不反對,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還要我怎麼樣?可是現在人家有難處,咱們就不能強人所難,誰也不能……”
“天!”傅侯叫道:“打當初認識你到如今,多少年了,我還能不知道你是引麼樣的人麼?”
傅夫人目光一凝:“玉翎,你真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傅侯毅然點頭:“當然知道,要不然我對你怎麼除了敬愛之外,還多了分怕呢?”他說來一臉正經。
但是,這不是個較嚴肅話題?
足證,這位傅侯,雖然位列王侯,權勢顯赫,威震當朝,兒子都爵封貝子也這麼大了,有時候,他卻跟個小孩似的,不有著一份天真。赤子心不能失。這也正是傅侯的另一面,或許,如今的傅夫人,當年的胡鳳之所以毅然答應嫁進傅家豪門,這也就是原因之一。傅夫人想笑,但她沒笑,儘量沒笑,臉色卻已經好看多了。說好看,純是指臉色,不是指容顏,若說容顏,即便傅夫人大發雷霆,怒不可遏時都是好看的。
口口口
夫妻間就這件事的談話,爭論,算是止於此了。但是不是就這麼算了呢?恐怕,那就要看天意了。而,天意又如何呢?無垢出來了不知是一出來就站在這兒,還是經過了半天之後才到了這兒。如今,她站的這個地方,也算沒離開“獨山湖”,但是不在獨山湖畔。這個志方靠近那個漁村,三面是樹,另—面,可以望見漁村。其實自從紀內勒帶著。“血滴子”到了這—帶之後,整個“獨山湖”一帶,乍看,都算得上很安靜。可是這個地方的安靜除了林木外,再也聽不到什麼了。這個地方不但是真的安靜,再看看地上的嫩綠小草,任何人都會覺得,它還相當的美。
這是個適合一個人獨坐靜思,或者是兩個人相對談心的地方。如今無垢站在這兒,她是一個人獨坐靜思呢?還是想兩個人相對談心?如果是為獨自靜思,她該坐卜去,不該站著,坐在嫩綠的小草上,不但不會累,那也是一種享受。
如果是為相對談心,為什麼偏又只她一個人?不會的,無垢不會是一個人,永遠不會,她所到之處,即便不引得別人出現,也會朋解事的風、花、草,或者是飛禽走獸,甚至於急於掙脫樹枝的落葉來作伴。
真的,無垢不會是一個人,永遠不會。一聲輕咳,隨風輕輕飄送過來。劃破了這兒的一份安靜,但是並沒有驚動無垢,她站著沒動,一動沒動,動的只是她的秀髮,她的衣袂。
她沒動,但是她說了話:“你來了?”
那聲輕喝傳來處,站著個人,身材欣長,俊逸不凡,是郭燕俠。
他斜飛的長眉微揚,清澈深邃的目光,凝望著無垢那無限美好的身影,他道:“你找我?”
無垢道:“是的。”
郭燕俠道:“我知道你到處走動了很久,卻不知道你在找我。”
無垢道:“現在你知道了?”
郭燕俠道:“你找我,又有什麼見教?”
無垢緩緩轉過了身,她面對著郭燕俠,也看見了郭燕俠,她沒馬上說話,她凝望著郭燕俠,想多看看郭燕俠,一直到她的一雙眸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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