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我清了清嗓子，重又開口：“今日，我就要一顯聖女神威，我要將你們的月亮奪走，永遠封鎖起來，讓你們從今往後，生活在沒有月光的黑暗之中，以示懲罰。”

宣言完畢，將士之中立即響起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有驚恐的，也有不相信的。這個時候，似乎得配合點什麼咒語才更顯得煞有其事。我立即低聲吟唱起穿越前剛剛學會的一段佛樂：“……嗡打咧度打咧度咧索哈、嗡打咧度打咧度咧索哈、嗡打咧度打咧度咧索哈……（葛莎雀吉版本的綠度母心咒）”

不知是出於咒語的力量，還是冥冥之中倉央相助，頓時陰風陣陣、電閃雷鳴，而那月亮果真一點點地消失不見了。

隨著月亮的消失，周圍計程車兵忽然全部跪倒在地，語無倫次地發出各種聲音。

“天神發怒了……”

“偉大的聖女！”

“天神啊，我們的月亮真的不見了！”

“聖女，把月亮還給我們吧！”

“大王，向聖女低頭懺悔吧，不要讓聖女搶走我們的月亮！”

……

諾布林雖也訝異於月亮的突然消失，卻似乎不相信這會是我的傑作，仍是靜靜地站立原處，一言不發。桑傑則感到事有轉機，立即上前，站在我身旁，準備隨時帶我離去。

“諾布林，若你答應放我和桑傑離開，同時善待他的武士，不為難這些無辜的人。我就將月亮還給你。”武士自然無法和桑傑一同離開，這麼龐大的隊伍，哪能說撤就撤。

諾布林沉默。

月亮仍未重現，天空一片漆黑。騎士們手中的火把，在夜風中閃爍不定，猶如鬼火一般。

“大王，答應她！救回我們的月亮！”有人帶頭喊起來。

“答應她、答應她……”數十個人跟在後面呼喊。

“答應她……答應她……”上百個人開始呼喊。

“答應她……答應她……”近千個人一齊呼喊。

我不時地抬眼偷看天空，暗暗祈禱月亮消失的時間長一點、再長一點。

口號聲仍舊此起彼伏，響個不停。

“停！”諾布林一聲大喝，眾人頓時安靜下來，四周鴉雀無聲，與方才的喧鬧形成極大的反差。

諾布林用惡狼般的眼神望著我，一字一頓：“放桑傑走，可以！善待他留下的這批武士，也可以！只有你，不能走！若你堅持要離開，我寧願毀天滅地，讓整個虎跳寨給你陪葬。我諾布林說到做到！”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惡魔的愛情？我唯有啞然相望。諾布林堅定的眼神告訴我，他絕不會再做退讓，這已是他的底線。而我又怎麼忍心讓這麼多人受難？沉默稍許，隱約感覺天空出現了一絲亮光。我連忙開口：“一言為定，我現在就把月亮還給你。我留下，你放桑傑走！”

諾布林冷冷地“嗯”一聲，算是答應了。

我又裝模作樣地唱了一遍綠度母心咒，咒語停後不久，月亮便重新顯現出來。我聽見人群中響起抽泣聲、尖叫聲……失而復得的喜悅讓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笑容。

我主動走到諾布林身旁，諾布林立即緊緊地摟住我，生怕我會在眨眼間消失不見。我掙扎了幾下，未能掙脫，只好選擇忽視。扭頭望著桑傑，無奈地勸道：“你快走吧，不必再惦記著我！既然我與虎跳寨如此有緣，只有安心留下！”

桑傑久久不語，久到我幾乎懷疑他失聲了，他才長嘆一口氣，斷然掉頭離去。

此時，我心中早已喜憂難辨，亂成了一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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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朗拉姆的題外話：為啥看文的人如此地靜悄悄，咋不吭聲呢？都快讓我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