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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少女,是五年來第一個敢動手打她的人,同時也給了她一個可以哭泣的理由,整整五年她沒有流過一滴淚,卻因為夜染的一句‘遲早死在你的張狂上’而淚流滿面。
馬車裡,襲滅月握緊了拳頭,哼,敢打她襲滅月,就做好給她保鏢的準備吧!
馬車外,三十個武者頭皮發麻的看著那數名藍衣人活生生的被群蛇生撕成片一口一口吞下去,偏偏每一個藍衣人還都能讓人認出本來的面目。
夜染伸手將那已經被毒蛇咬掉兩條胳膊兩條腿和麵部嚴重毀容的藍衣女人從蛇群裡提出來,紅唇上揚帶著邪惡的冰冷,一顆療傷丹塞進女人的口中:“我今天不殺你,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君墨皇若是受丁點傷害,本姑娘不介意把他的寢宮變成蛇蟲窩!”
“君墨皇,我們主子一定會殺了他的!”藍衣女人此時完好的只剩下一張嘴,狠毒的說道。
此話一出,夜染神色一冷,一把扣住女子的咽喉直接掐斷了女子的脖子,冰冷的視線掃過死狀驚恐的藍衣眾人:“想死就滾去冥界吧!卡卡,讓飛天鵬把這些屍體全部送進他們主子的寢宮去!”
卡卡幸災樂禍的吹口哨喊來幾隻龐大的飛天鵬,飛天鵬衝著夜染和卡卡恭敬的一低頭,托起那些屍體便朝著冥域國飛去。
蛇群也逐漸消失不見,蛇群背後的小銀,眼淚汪汪的看了夜染和卡卡一眼,轉身消失在了茫茫叢林之中。
“小銀,本大爺和染染一定給你帶烤雞回來!”卡卡站起身衝著小銀離開的方向大聲喊著,淚水也要落下。
回應卡卡的只有風吹過樹葉的簌簌聲音。
夜染親了親卡卡的額頭,小銀只是捨不得他們罷了,卡卡將腦袋埋進夜染的懷裡落下了一滴淚。
“恩……剛剛發生什麼了嗎?”悠悠轉醒的曲承澤,黑亮的眼睛閃爍著迷茫之色,剛剛是怎麼了來著?
“啊對,你剛剛為什麼打暈我啊?”曲承澤想起自己是被夜染打暈的,就要站起來找夜染理論,結果剛動了動腿,就疼得呲牙咧嘴了起來。
三十武者和馬車裡的襲滅月聽到曲承澤的話,不禁感嘆這小子的好命,在他們被嚇得半死的時候他正暈得舒服。
夜染看了看在場的人,傷的傷,暈的暈,發起了醫者的善心:“看來今天你們必須在山脈裡過夜了。”
聽到夜染的話,在場的人無一不瞪大眼睛搖頭晃腦,整個滄溟大陸誰人不知黑作山脈夜晚的恐怖,白天這些靈獸猛獸不允許主動攻擊人類,而夜晚可就沒有這勞什子的規定了。
卡卡紅潤潤的小嘴一撇:“有本大爺和染染在,你們還怕什麼?”
眾人一想到剛剛夜染和卡卡的所作所為,嘖嘖稱歎之餘也帶著慶幸,慶幸碰上了這麼一位絕世的少女和神秘的小寶寶。
“喂,你叫什麼名字?”襲滅月從馬車中跳了下來,一米五五的身高在夜染一米六的面前只能抬了抬頭,高傲的問著夜染的名字。
夜染仗著身高,中指彎起敲了敲襲滅月的腦袋:“問別人的名字前不知道先報上自己的名字?”
襲滅月高傲的揚起下巴,冷哼一聲:“本小姐就是人人敬而畏之的襲滅月!”
夜染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幾下,卻也是揚著眉笑了:“我是夜染,這是卡卡。”
襲滅月眼睛亮了亮,卻仍舊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哼,你是要去哪裡啊?”
襲滅月這個少女倒是意外的讓她覺得有趣,夜染摸著卡卡的頭髮輕笑:“軍事學院。”
這下,襲滅月眼底的光亮更大了,口中吐出的話卻仍舊讓人吐血:“本小姐和曲小子也是要去軍事學院,本小姐批准你加入我們的隊伍。”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本姑娘先去睡會。”夜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