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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中給他壯大了聲勢,雖然四煞這般威脅,亦像沒有這回事一般,聽了陰陽人這句話,冷冷說道:
“只要你能夠露出兩手,讓我們看看,認為值得,貧道自當雙手奉上,否則你們就別作白日夢。”
陰陽人易監聞言,忽嘿嘿狂笑不已,那種陰陽怪氣的模樣,真使人嘔心。
只見陰陽人笑聲方歇,陡見身旁蠱魔塗欠,單掌一揚,一股腥臭難聞的氣體夾著金光閃閃的小蠱,漫天撲來。
缺耳魔薛越早預防有此一著,連忙雙掌平推,兩股狂飈的勁風排浪般向那股腥臭味平原著金色小蠱的氣體迎去,靈真生與黃修也同時躍退了一丈遠。
星月禪師姜露一見對方施蠱毒,諒得叫道:“各位快退,金蠶毒蠱!”
其實這是多餘的,三人早在他發話的同時迅速的躍開,並且緊閉嘴唇,息氣屏神,不敢稍微大意。
那金蠶毒蠱被缺耳魔的掌風逼得,反向苗疆四煞飛回,蠱魔見傷不了敵人,只得唸咒將金蠶蠱收回掌內的小瓶中。
可憐姜露,這一代西藏淫僧,生平殺人越貨,心黑手辣,沒想到今日為救同伴,一念之慈,飛揚空中的毒蠱,竟乘他張口之間,侵入口腔之內。
但,陰陽人易監,嘿嘿桀笑,道:“姓姜的,活該你命短,這不能怪咱們兄弟,我弟念與你相識一場,本不欲置你於死地,奈禍由自取,誰叫你一念慈,如今已中蠱毒,生命現在大爺手中,大爺看在舊情份上,答應你一件事,那就是你死後為你做一件事,望你死前趕快交待吧!”
陰陽人這一說,何異睛天霹靂。星月禪師頭頂嗡嗡然,如當頭棒喝,運氣試功,果然胸前一股腥味,漸向丹田之處移走。
星月禪師這一用勁,更加速了蠱毒的攻入,只覺體內一條大蟲蠕動,腸肚痛疼欲斷,一時驚得冷汗交併湧流。
缺耳魔見狀,心中一痛,但他又能做些什麼?普天之下能解蠱毒的,除了放蠱之人外,並無二人。
這一來,飛龍幫二位高手,幹自著急。
陡聞,星月禪師一聲淒厲的怪嘯,全身驚空飛起,向蠱魔塗欠立身處撲來,口中怒喝道:
“小子!我要你陪葬!”
這時,驀見蠱魔口中一陣喃喃自語,顯然他在唸咒催蠱了。
果然,星月禪師肚內的毒蠱,這時已經發作,驚起的身子竟被這一痛擾,真氣一洩,如隕星瀉地,跌摔地上,哀號呼叫,痛不能言。
死亡的掙扎,是何等殘酷,這是人生的悲劇。當你看到星月瞪目眥裂,形如鬼厲?滾地哀叫的慘狀,既使他生平為惡人間,也不由產生同情憐憫之心來。
孟子說:“側隱之心,人皆有之”。是的,既使兇惡如缺耳魔也不禁黯然不忍卒睹。
星月禪師姜露,知生還無望,眼光迸射出怨毒的顏色,咬牙強忍痛苦,說道:“姓塗的!
老夫死為鬼厲,必咬你肉,寢你皮……你……這……人間……的……鬼………魔鬼……”
說著,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霎時競被金蠶毒蠱咬破肚腸,斷氣而死。金蠶毒蠱又飛回蠱魔瓶中。
而星月禪師那雙眼猶放射出怨毒之色,一直死瞪著蠱魔塗欠。
只見蠱魔塗欠,不但絲毫不露歉疚之色,反而仰天桀桀狂笑,這笑聲與星月的死狀,在崆峒織成一片死亡的氣氛。
缺耳魔薛越,一見手下慘死,一股無名的怒氣,衝肝而出,倏見他全身骨節格格暴響,手掌漸成黑色,接著人影一閃,缺耳魔整個身軀風馳電掣般向苗疆四煞撲來。
剛才運足於丹田的十二成“陰風透骨”勁風倏地隨著他雙臂齊揮的時候,順臂出掌,如狂飈暴風,海浪排空,向苗疆四煞拍去。
這是缺耳魔薛越怒極致命的一擊,以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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