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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似乎有所進步,翻不了大學校門,翻翻植物園大門我還是比較滿意。
青春,無須多言 (65)
門不是太高,順著旁邊的圍牆很就翻過去了。薛宜看起來很有運動天賦,在不需要我幫助的情況下,花了近十分鐘的時間也終於翻了過去。
進門便是一條岔路,薛宜說往下走,我於是跟著她往下走。
“去哪點?”
“看櫻花。”
“你咋那麼哈日哦?半夜三更的翻牆進來看櫻花?”
“啥子半夜三更哦?半夜三更鬼才和你出來啊?現在才十點過好不好。”
“是是是,櫻花在哪?”
“走嘛,小聲點。”
我跟著薛宜,一前一後,躡手躡腳地尋找著櫻花。說躡手躡腳其實有點牽強,因為我既不心虛,也不害怕,我翻牆進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拿走什麼,也不是想破壞什麼,我只是單純地想翻牆進來。而薛宜也不過是為了看看櫻花罷了。
無人的植物園格外清淨。因為剛才那個坡的緣故,這也許是我到過的成都海拔最高的地方。一陣風吹過,涼意襲人。
“找鬥了,就是這!”薛宜指著不遠處的一片樹林叫到。
我‘噓’了一下,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並不見有什麼特別。
“咋個只有樹,沒有花按?”我走上前去仔細地看了看,薛宜也一路噘著嘴過來。
“哎,來遲了。”薛宜顯得很沮喪。
“白天來一樣沒得花撒。”我不假思索。
“我意思是該早兩個周來,不是說今天,豬。”
“你才豬哦,你曉得豬長啥子意思不?豬長四隻腳!”
“豬就你這個樣子,兩隻耳朵,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說著,薛宜忍不住笑了起來。即使夜色籠罩,薛宜的笑容依舊明媚,臉上的表情娟然如洗。有那麼一瞬間,我竟有些恍惚,或者說陶醉。薛宜就是那種讓人一看就想和她說說話的女孩,即使不說什麼,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也無比美妙。
背靠著櫻花樹坐在草坪上,望著成都久違的星空,四下寂靜,我聽得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記得上初二的時候,我也曾經和一個女孩在四月份的橋洞裡,背靠著背,坐到天明。那天晚上同學很多,大家都圍著火堆又唱又跳,累了就東倒西歪地趴在河灘上睡了。只有我和她,背靠著背坐在不遠處的橋洞裡,醒眼到天明。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以為那就是愛情了,雖然我們不曾對彼此說過什麼。然而不是,那個夏天以後,她去了市裡讀書,從此與我斷了聯絡。我只是偶爾從朋友的閒談中聽到關於她的隻言片語。時至今日,我已經記不起她的臉龐,但那夜的風,那夜的月,一直縈繞心間。
那之後,再沒有心動的感覺。與吳燕的交匯,只是一個年少時的錯誤。我相信許多人在年少時都會或多或少犯些錯誤。錯誤的代價或重或輕,重者如我那位獄中的朋友,為了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墮胎,然後親手殺死了這個男人,將自己送了監獄;輕者如我,如吳燕,只是在心底刻下一段永遠的悵然。
來成都之前,我也曾憧憬過愛情。然而一年多的時間,擦肩而過那麼多人,沒有一個能撥動我的心絃。在所謂的象牙塔裡,我一點一點埋葬著自己的青春。我的夢想被插上了翅膀,遠走高飛,消失在地獄,抑或天堂。我甚至一度懷疑我來成都,來現在這所學校的目的。然而直到這一刻,我才突然明白,原來一切都已在冥冥中註定。我這一年多的等待,就是為了與薛宜相遇。
青春,無須多言 (66)
也許是因為沒有看到櫻花的緣故,薛宜看起來有些低落,坐在樹下,出神地望著夜空,目光清澈,我甚至能看見她眸子中的星星。我沒有無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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