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第2/4 頁)
尊可言?
他狠狠一砸方向盤,蘇菱拉緊安全帶。她不至於在他開車的時候刺激他,可是不知道他要開去哪裡,蘇菱很忐忑。
秦驍拐彎,車子在一個診所門口停下來。
診所建得很偏,門口綠植長得茂盛。
秦驍開啟車門:“下車。”
蘇菱下來,抬頭去看那個診所,才發現這是一整棟大廈,大廈上面寫著“zoe診所”。
醫院、診所這種地方,往往令人聞而生怯。
她看秦驍,男人瞳孔漆黑,抿唇盯著那幾個字不說話。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他看向她,似笑非笑:“看看我有病沒。”
雖然她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然而還是被這種怪異的氛圍弄得很不自然。
“這裡是看什麼的呀?”
“進來。”他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往裡面走,蘇菱掙了掙,沒有掙開。
她害怕了:“我不去,我又沒病。”
她太能鬧騰,秦驍心裡壓了股邪火。她永遠都在和他劃清界限,這回乾脆直接跑星辰去了!要是他再晚點知道,她戲都拍完了,粉絲都一大群了是吧?
“秦驍,放開。”
他笑了一下,單手解下自己的領帶,把她手腕一捆,在背後打了個結。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距,用領帶這事秦驍以前也做過,只不過那是在床上,他玩的情趣,然而這個時候他是快瘋了。
死了也不會愛上他。
想一次痛一次,他不知道是該恨她還是更愛她,不知道是對她絕望還是對自己絕望。
他把她手腕捆住:“不是很怕我嗎,今天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病。”
蘇菱臉色白了白,她掙扎著不配合,狠狠踢了他一腳,他臉色都不變,抱起人往裡面走。
大廈裡裝修很豪華,一點都不像私人診所的格調,反而裝修得像娛樂會所。
前臺本來昏昏欲睡,看見秦驍抱著蘇菱走進來的時候瞌睡都嚇醒了:“秦……秦少?”
“左印呢?”
“在……在辦公室。”
前臺小姐忍不住好奇看他懷裡抱了誰。
秦少懷裡那個姑娘不住掙扎,手被綁住,她一口咬他肩膀上。
蘇菱恨煞了他,她這一咬完全沒有留情,她討厭這種強迫,疼死他算了。
男人肌肉硬實,秦驍少年時打架,工作後健身,她咬得牙酸,偏偏也倔,就不鬆口。
他全身繃緊,臉色不變。在電梯開了以後才冷笑道:“咬,再使勁一點,最好讓我留一輩子的疤。它在一天就提醒我想你一天。”
這種變態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蘇菱羞憤鬆口,她最怕就是他惦記。她感覺嘴裡一股子血腥氣,牙痠疼。電梯開了,秦驍把她放下來,用拇指輕輕擦她嘴角,笑道:“好不好喝?”
瘋子!
他不給她漱口的機會,把門推開,帶著蘇菱走進去。
椅子上的男人翹著腿在看八卦,一看外面的人門都不敲就進來,當下就皺了皺眉,一看見是秦驍反而樂了:“喲,這是什麼風,把秦少吹來了。”
左印是真的樂,他和秦驍是高中校友,那時兩個人不打不相識,後來幾年都是一起混。
然而秦驍成績墊底,他成績卻頂尖,左印對學習還是上心的,不像秦驍那麼浪。
後來左印本科學心理學,又出國進修了幾年,前年才回國。
當年秦驍聽說他修心理學的時候,還嗤笑道:“治精神病的?”
左印咬牙笑,懶得和文盲講道理:“但願有一天你別成我的客人。”
秦少當年與他碰杯,浪得一逼:“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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