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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兒同情地望著兩姊妹的背影,「蜜兒好凶喔。」
「不管是誰,半夜被姊妹嚇醒都會這樣吧。」點兒斜睨孿生姊姊一眼。
「喔……」糕兒惴惴不安地看著妹妹。,
「有事?」看到糕兒欲言又止的神情,點兒眉頭一揚,直接詢問。 「可不可以等我一下?」
「為什麼?」既然沒事,她就要回房繼續睡覺了,為什麼要在茅廁外等她?
「因為我也……」
「講大聲一點,我沒聽清楚。」點兒皺起眉頭。
「我怕鬼!」糕兒鼓起勇氣大聲說。
「啥?」
難怪她一個晚上邊縫製棉襖眼睛邊往外瞟,原來是不敢一個人上茅房?
「快去。」點兒翻了翻白眼,連叱喝的力氣都沒有。
「好,謝謝。」
要鑽進茅房前。糕兒突然又退了回來,跑到妹妹面前把罩在身上的襖衫褪下,交給她。
「幹嘛?穿進去就好啦。」接過棉襖,點兒不解地道。 糕兒縮著身體,搖搖頭。「尿臊味會燻到衣裳,我怕做好會臭臭的,妳幫我保管一下。」
交代完畢,糕兒才溜進茅廁。
「呿!誰的衣裳那麼慎重?」點兒撇撇嘴,不懂姊姊在搞什麼。
哎,天氣好冷喔,還是趕快縮回被窩裡睡回籠覺,這些小事不用在意……
「糕兒、糕兒……」急切的呼喚聲,忽遠忽近。
棉被下的小人兒沒有動靜。
「糕兒!」糟糕,口氣已經有點兇惡了。
被子開始稍稍蠕動,掙扎半晌後又迴歸平靜,最糟的是,被窩裡還傳出微微的鼾聲。
敢情沉睡中的人兒是把這一陣陣的叫喚當安眠曲?
「南宮糕兒!妳最好馬上給我起床。」點兒終於受不了姊姊的昏睡方式,兩手腰,杏眼圓瞪,鼻孔開始用力地噴氣,平時嬌嫩如黃鶯出谷的嗓音也變成母夜叉的吼叫。
「我起……起床了……」白嫩的小手慌忙拉下被子,聲音微弱地宣告。
「妳昨晚當賊去了嗎?為什麼爬不起來?」點兒無奈地嘆氣,拿了條沾溼的巾子放在糕兒睜不開的眼皮上,希望能讓賴床的姊姊快點醒來。
「唔,我……」這很難解釋耶。糕兒搔搔頭,不知該怎麼說,最後只把兩手貼在冰涼的巾子上,藉此驅走濃濃的睡意。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要聽姊姊說明。點兒交代道:「我已經打水給三少夫人用了,妳等會兒先去灶房吃東西,晚點再去掃花廳,四爺說荼水準備在他的書房,還有二少夫人那邊兩個時辰要送一次藥膳過去……」
「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四爺那裡啊?」糕兒拿下貼在臉上的巾子,問道。
「不行!」點兒惡狠狠地瞪了姊姊一眼。
「為什麼不行?」
「四爺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他想看妳,妳還不去讓他看,這樣怎麼報恩?」點兒兩手腰,嚴肅地教訓姊姊。
「可是……」
「可是什麼?」點兒捺著性子把糕兒拉下床,知道自己如果不解決糕兒的疑惑,她一定會偷偷溜掉。
「那時明明就是三爺把我們從火場裡救出來的嘛……」糕兒低聲申辯。 「原來,妳這麼希望四爺當時跟我們一起被燒死啊?」揚起眉,點兒不懷好意地笑了。
這答案如果讓那男人知道了,不知姊姊會不會被啃得只剩骨頭?
雖然她這個妹妹平時是很照顧姊姊的,不過,可以看到成天像只花蝴蝶的男人變成會噴火的怪獸,又是件非常有趣的事……
點兒凝視著面貌與她相仿,眼神卻老實清澈的姊姊,開始猶豫著要不要當壞人。
「才不呢!我希望四爺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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