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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個……,廠公?」聲音稍顯顫抖。
「想說什麼?」殷城淡然道。
「那個銀子,我會想辦法儘快還的……」
沒說完她就後悔了,明知道還不了,我還提起它來做什麼?
我是不是傻?
「銀子,我已經拿回來了,你不必還了。」
???
拿回去了?
魏依然恍然,他說的一定是抄家那事兒吧。
她好想問,但又不敢。
還是說點別的吧。
「呃,方才的那個人,廠公要將他送官嗎?」她想起了剛才那個流氓。
「他已經死了。」
「啊?!」魏依然差點兒從馬上掉下去,「死啦?」
「莫非姑娘還有話與他說?」
「不是啦,我,就是隨便問問……」
這個人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殺了人,居然還如此平靜?心不跳,手不熱,說話都沒有一絲喘……
「你呀你,怎麼能把依然一個人丟在燈會上呢?」
聽雅軒裡傳來李掌櫃焦灼斥責的聲音。
李寶珊哭道:「我出了織女廟到處找,都沒找見依然,以為她回來了,所以我才……」
「你以為?依然沒人引路回的來嗎?」李掌櫃氣的在大堂裡來回踱步。「我就不該讓依然跟你去。」
「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趕緊去找!」李掌櫃焦躁中開啟了茶肆大門。
門開啟,一匹黑馬立於門前。
父女二人抬頭一看,「依然?……」再看,不禁吃驚,「廠,廠公?」
「乾爹,姐姐。」魏依然在馬上,已在朦朧中看到那兩團熟悉的雲霧。
李寶珊想要立刻迎上去,可又礙於殷城,她又縮了回來,怯怯的道:「依然,你上哪兒去了?我在織女廟周圍找了你半天,都不見你的蹤影。」
「我在燈會上迷路了,多虧遇到了廠公,送我回來。」
李掌櫃忙向殷城躬身,「勞駕廠公辛苦了。」
「只是順道而已。」殷城下馬,伸手握住魏依然的一隻手,「下來吧。」
「呃……」魏依然躊躇,我怎麼下啊?連多高都不知道。
見她遲疑不動,殷城手臂稍稍用力,魏依然頓時失去平衡,從馬背上掉落。不等她落地,殷城手臂在她腰間一攬,魏依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輕紗,輕柔落地。
她微紅雙頰,「多謝廠公。」
「不謝。」殷城說罷,再次上馬,卻發現自己的袖口處一條紅繩牽扯,撩起了魏依然裙擺的一角。
李寶珊順著紅繩一看,發現魏依然裙擺上的一撮蒼耳,取了下來,「哎呀,這就叫千里姻緣一線牽呀。」
李掌櫃心裡這個氣,心說還有沒有比你更笨的?「胡說什麼?別瞎說。」
李寶珊嘟囔,「這是燈會上給的姻緣繩,我怎麼是胡說呢。依然,你的姻緣繩沾到廠公身上了。」
「啊?」
這條不爭氣的繩子,明明放的好好的,怎麼又出來搗亂……
嗯?
她伸手去摸腰間,發現自己的姻緣繩還好好的在她手裡。
「呃,我的姻緣繩在這兒呢。」她攤開手掌,亮出自己團的好好的姻緣繩。
殷城一看,想起自己隨便收了的那一條。
是我的?
李掌櫃眼珠微動,趕忙說道:「什麼姻緣繩?那都是騙人的。沒準兒在哪兒沾上了的。廠公,您莫見怪。」
殷城只是看了自己袖口上的蒼耳,沒去摘,也沒收回,漠然道:「只是幾顆蒼耳沾身,不足為奇。」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