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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先起來,勸不起就送把傘過去,到時候要是病了聖上怪罪我們可不得了。”
當阿烏疾步回到殿內書房的時候,楚梟還在低頭揮筆寫著什麼。阿烏稟告了剛才的事後,楚梟驚訝的一揚眉毛,手中之筆卻一絲也沒停頓,將批好的摺子往檯面上一拋:“那去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阿烏再次回書房的時候,臉色怪異,一副不敢言的樣子,“ 聖上,段編修說……”
“嗯?”
“ 段編修說他和嶽王是真心相愛希望皇上成全,之前是他與嶽王有些誤會,請聖上別責怪嶽王,他願意為嶽王承擔一切責罰。” 快速的甚至連斷句都沒用,直接就倉促念出,總管心虛的偷偷抬眼,只見皇上神色平靜,並無異常。
“ 哦,那就讓他繼續跪著好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楚梟終於將案臺上的摺子全部批完,這是場艱鉅的拉鋸戰,他睏乏的揉揉額頭,想著也是時候就寢了。
“ 皇上……那,那段編修還在外頭跪著呢。”
雨也沒有收小的意思,雷聲陣陣,楚梟不由也有些開始佩服外頭書生的毅力非凡和痴情執著。但是轉念一想,人非草木,痴情總要有些根源,如果青年真的與書生清清白白的,這書生又何苦執著至今。
沒誘的鉤,能吊到魚麼?中間必然還是有些說不清的緣由的。
“ 要跪就給朕跪個夠,到時候暈了拖去太醫院,死了就挖個坑埋了。”
楚梟冷哼一聲,在被子裡一個翻身,用被子將自己包住。
“ 聖上……嶽王剛剛也進宮了,正在外頭勸段編修回去。”
楚梟睡意全無,從床上披衣起身後疾速走到殿門外,頓時夜風捲來,尤帶溼氣,外頭竟還在下雨。
他釘站在門檻外,收住正欲踏出門檻的腳,轉頭怒道:“ 叫他進來!”
阿烏一時反映不過來:“ 是段編修麼?”
皇上一腳就將自己的總管踹了出去,“ 把嶽王給朕弄進來。”
進宮是不能坐轎的,青年在這種天氣裡一路走來難免就溼了頭髮,臉露疲態,一進殿就跪下謝罪:“ 皇兄,臣弟已經將段編修送回去了。”
“ 朕這是不是該誇你有辦法?” 楚梟嘲笑一聲,在楚嶽身邊來回踱步幾次,銳利的眼一瞪:“ 阿嶽,你老實跟朕說,你們什麼關係。”
“ 臣弟與他之間毫無瓜葛。” 楚嶽硬邦邦的堅持。
楚梟覺得自己陷進了一個怪圈裡,他幹嘛非要質問出因果呢,對他來說有何益處?他幾乎可以猜想到自己得知真相後的表情了,無論真相是什麼,肯定店都不會讓自己愉悅。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追問?
楚梟想不透,這明明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可最後還是沒有忍住,“ 朕問你話,你敢不照實回答? ”
青年的視線慢慢垂下,像是在掙扎。
就在楚梟看到青年即將坦白的時候,忽而就從椅子裡頭站了起來,沒頭沒腦的打斷楚嶽即將說出口的話,倉促的衝青年喊道:“ 先去把衣服換了,溼淋淋的成什麼樣子,阿烏——快帶嶽王過去。”
嫌棄的語氣成功掩蓋住心裡頭一閃而過的退縮,楚梟察覺到自己的異常,他剛剛是打定主意要知道的,可真正到臨門一腳的時候,又莫名的抗拒起來。
楚嶽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衣物,並不覺得溼潤,“ 皇兄,臣弟身上沒溼,要不您先聽臣弟說完…… ”
“ 阿烏,帶嶽王下去。”
楚嶽顯得很垂頭喪氣,唯有跟著總管去偏殿換上新衣物,順便把頭髮也解了下來,楚嶽並不讓宮女近身,自己動手用帕子去吸乾上頭的溼潤,散發落在額前遮住了視線,楚嶽自己心裡頭有事,於是動作恍惚,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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