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駿馬吃痛,竟胡亂跑起來。
跑馬場瞬間亂了起來,侍衛們連忙上前控馬,上首的聖人也一臉吃驚。
不遠處的路杳杳臉色一白。
「啊,白家姐姐。」她慌得捏緊韁繩,「我是不是不小心打到她了。」
白月如趴在馬背上,雙眼緊閉。
白家夫人驚得大叫「快,快,如兒趴下別動。」
幸好馬匹很快就被控制住了,白月如狼狽地被人扶下來。
白家夫人手腳發軟地扶著自家女兒,視線一轉,突然落在路杳杳身上。
「你……」
「都是我不好,不該跟殿下討教球技時,胡亂揮桿的。」路杳杳上前,一臉歉意。
「你分明是故意朝姐姐揮桿的。」白家六娘子白月瑜怒聲喊道。
路杳杳臉色發白,辯解道「我與五娘子無冤無仇,未出嫁前更是關係不錯,怎麼會是故意的呢。」
「明明是因為之前姐姐給你……」她突然閉嘴,一張臉通紅,瞪著她。
「胡說八道,我姐姐才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呢。」路遠晨連忙打馬上前維護著,「反倒是五娘子自己好幾次故意把球打到姐姐身邊……」
路杳杳拉了拉他袖子,搖了搖頭。
「反正我姐姐超好的!」路遠晨斬釘截鐵地說道,神情憤懣。
聖人神情不虞。
「大嫂怎這般。」靜王大聲嘆氣。
「聖人恕罪,杳杳只是無心之過。」溫歸遠出聲維護著。
「想必也是無心之過。」淑妃柔聲說道,「杳杳的球技,聖人也不是不知道,哪能打中六娘子。」
「想必是六娘子之前奮力奔襲,累了,這才受了禍事。」她解釋著。
「索性沒有釀成大錯。」她慶幸著。
聖人臉色稍霽。
路杳杳是她看著長大的,球技那叫一個臭,平日裡曬一會就喊頭暈,這次要不是依規要陪著太子下場,說不定早就讓胡善儀替她去了。
而且,當時白月如的目光分明就是盯著太子看。
他臉色陰沉。
「明明就是……」白月瑜還打算爭辯,卻被自家姐姐白著臉,拉了拉袖子。
她也不信是路杳杳故意的,這等嬌氣的人,揮個杆都不會,怎麼會故意打中她,倒是她一直盯著太子看,失了態。
聖人若是知道了,難免不高興。
「是月如自己的錯,和太子妃無關。」她行禮自請其罪。
「是我不該亂動朱球的。」路杳杳蹙眉,滿臉歉意。
「罷了,不過小事,何必大驚小怪。」聖人最後出聲,一錘定音。
「獻給你的太子妃吧。」聖人示意身後黃門送上金冠,漫不經心岔開話題。
路杳杳接過金冠笑得燦爛。
「罷了,白家的事,白家都不計較了,你氣什麼,過幾日是你母后生辰,梨園上了戲折,你去看看吧。」聖人看著還氣憤不已的靜王,忍不住開口呵斥道。
靜王憤憤不平地走了。
路杳杳坐在馬車上,把玩著手中的金冠,笑得得意。
「真好看。」她頂在頭上,扭頭笑眯眯地問道「好看嗎?」
溫歸遠溫和地點點頭「好看。」
細珠垂落在兩側,珠光寶氣,臉頰亦在生輝。
路杳杳得意地皺皺鼻子。
就在此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外面傳來巨大的動靜,盔甲兵馬,極為混亂。
「梨園出事了。」馬車外,綠腰驚慌喊著。
車內兩人皆是臉色大變。
第25章
「怎麼回事?」路杳杳頭上的金冠還未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