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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八天前的一個下午,發現了段越透過易容術,改變身份,進入了御膳房,並且將一包白色的藥粉放進了您的午餐之中。而且將那個包藥的白紙留在了現場。”
雷恩拿出了一張被疊過的白紙。遞給了蘇門達依。“這是下毒者留下的唯一線索。我在這張紙條上,聞到了兩個人的氣味。其中一個就是段越,我也是透過段越的氣味而判定那個人是段越的。但是在這個紙條上還有另一個的微弱氣味,這個氣味十分的微弱,若有若無,更奇怪的是,這個氣味已經被什麼人用幻術遮蔽了。所以我無法判斷這個人的身份。我想這件下毒的案件也許直接與段越有關,而另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物,我還在繼續的調查中。”
雷恩停了停,有繼續說:“陛下,是否對段越實行抓捕?”
蘇門達依說:“現在就把他捉拿歸案,一定要讓他開口,說出全部事情的原委。如果有幕後的指使者,一定將這個幕後人緝拿歸案。”
雷恩點點頭說:“是,臣現在就去辦。”
雷恩離開了大殿。心中生氣,心想,段越這小子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竟然敢謀害聖皇?雷恩的寓所在皇宮外不遠處。雷恩剛剛走出皇宮,來到了一個必經的衚衕內。
一抬頭,發覺對面有一個人,此人面帶黑紗。雷恩很快警覺起來。“是誰?”
這個人扯掉了臉上的黑紗,雷恩看到了這張臉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雷恩平定了一下心緒說:“段越,你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做了這麼大的事,竟然不逃。還敢在衚衕裡攔截老夫。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正好正好。也省的我去找你的功夫了。現在我就帶你去刑部大牢裡坐坐老虎凳。”
段越說:“師傅,徒兒不肖啊。徒兒也是沒有辦法,今日,有人讓我來殺你。徒兒真的對不起你。”
雷恩聽這話有些蹊蹺。好似徒兒段越並不想殺自己,而是出於不得已而為之。
雷恩忽然露出了為師的擔憂,說:“徒兒,難道你被人施了高階控制術?是誰幹的這件事?”
段越兩行清淚流下,說:“徒兒不能說。徒兒實在是不得已,對不起了,師傅!”
段越忽然冷下了面孔,將手中的一把利劍刺向了雷恩的胸膛。
雷恩在一瞬間,在腦海裡出現了一百個念頭:誰是段越身後的指使者?段越又為什麼無法抵禦這個人的高階控制術?要不要對段越下殺手?段越現在還有沒有自控的能力?……
可是時間已經不允許雷恩多想了。雷恩看著段越的寶劍離自己只有一寸的距離,雙唇輕輕一碰,說了一聲:“停”。
段越的寶劍眼看就要刺入雷恩的胸膛了。段越的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任誰都一樣,何況是對自己師傅感恩極深的段越?殺了自己的已經上了些年紀的恩師,段越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可以稱為人的人了。
恩師已經年邁,這一劍迅疾異常,似乎師傅已經無法躲開這一劍了。
可是雷恩的身影忽然不見了,而自己的身體上,陡然之間出現了一個大洞,一個幾乎可以穿透身體看過去的傷口,這一個傷口洞穿了段越的心臟,段越感到一陣眩暈,就倒在了冰冷的石板地面上。
雷恩,輕輕地嘆了口氣,將段越的屍身背了起來,他雖然年邁但是身體健壯,段越一百四十斤的身體,輕而易舉地就被雷恩背了起來。雷恩為什麼要把段越的屍體運走?因為雷恩知道段越並沒有死。他是,不會死的人。
雷恩將段越的屍身背到了刑部大牢之中,將段越的手腳,固定在一個椅子上,畢竟段越是自己最鍾愛的徒弟,這是一把非常舒適的椅子,卻異常堅固,手腳被固定住之後,就很難掙脫開來。
雷恩在等待,等待段越的復甦。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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