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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蘊飛快的將那盤子扣在地上,我只來得及瞧到一塊白乎乎半截肉蟲子。心裡肉痛著,思考它到底是吃了我多少的肉,童珂給我的腳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止了血。
兩人便圍觀那屍蟲子去了。
季蘊剛才摔的那一下有點狠,不過那屍蟲生命力也頑強居然掙扎著身子從盆子邊沿爬出來了,童珂一腳踩了下去,頓時綠色的汁液四濺,那叫一個慘烈。
我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解決了嗎?那隻蟲子死了沒有?一定要把它五馬分屍,居然敢啃我的腳丫子。
童珂抹了一把汗,說,被我踩死了,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從什麼地方來的。
季蘊皺著眉頭打量那蟲子的屍體說,這屍蟲估計是從你爺爺身上爬出來的,一般人死後身體不會輕易產生屍蟲,你爺爺死之前應該去過某個地方……
奶奶在一旁焦慮不安的說,他去過什麼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以前是見過這種蟲子的。
我們問什麼時候見到過。
奶奶嘆氣說,你二。奶奶死了第二天她身體裡面就長出很多的這種蟲子,他們都叫這蟲子為屍蟲,你二。奶奶孃家的人本來想收拾一下遺體,結果就沾上了這種蟲子,沒有一天他的半邊身子都被啃得只剩下一個骨頭了,這些蟲子還會產卵,產生許許多多的蟲子。
我拍著胸鬆了口氣,還好處理的及時,不然我現在估計已經被啃得渣渣都不剩下了。
季蘊卻一直皺著眉,我發現他自從回到了我的老家就沒有開心過,每天都皺著眉頭,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樣。
最後還是童珂提醒先去鎮上的醫院吧,畢竟我流了那麼多的血,還有傷口很容易就感染的。
於是季蘊揹著我,和童珂收拾了一下東西就直奔鎮上去,奶奶年紀大了,只能在家裡乾著急,幫我們四處招呼去鎮上摩托車。
這折騰到大半夜,凌晨三點才到鎮上的醫院,不過還好醫院的住院部有人值班,看見我的傷口就讓醫生來檢查檢查。
不過值班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沒傷到筋,也不需要打石膏簡單的清理一下,住兩天院就好了。
我們三人都抹了一把汗,這一個晚上盡在折騰了,童珂表示受不了,直接就在隔壁的床位躺倒了。
我也靠著季蘊的肩膀準備睡一會,不過沒有多久就被吵雜的聲音吵醒,睜開眼,便見到季蘊面色不善。
而我們面前站著的人卻是許久沒見的江千帆!我瞬間就清醒了,大驚的問他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江千帆聳了聳肩道,我說過了,最近也會回老家一趟,剛剛駱思純摔著了,所以就來醫院了。
駱思純,這個名字在我的腦海裡面過了一圈,突然才回憶起來,這個姑娘好像就是暑假的時候去麗江時蘇姚的頭號追求者。
什麼時候你和她搞在一塊了?她老家也是一個地方的?我奇怪的問。
江千帆卻是一臉的尷尬,撇了一眼季蘊,才慢吞吞道,駱思純和我家有點關係,咳咳,是我家裡介紹的相親物件。
他這一尷尬的說,我突然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估計是江千帆不喜歡這個駱思純,但是又是家裡介紹的不好拒絕,所以當時就帶著這幾個人去麗江,想把爛攤子甩給蘇姚。可是當時蘇姚的身體裡面已經變成了季蘊,還把她惡整了一頓,她現在就有隻好纏著江千帆了。
看來有了那個唐朝鬼司雪刃過的手指頭,我不得不悲傷的承認腦子確實比以前好用多了。
我兩個人寒暄了一會,季蘊突然冷聲的問,她是怎麼摔著的?
江千帆面色嚴肅,疲憊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道,和我們一起去爬山的時候,哎,她還好只是摔傷,歐陽彩虹直接失蹤了。
什麼失蹤?我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