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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工作狂,早出晚歸,不是出現圖書館,就是出現在教研室,家幾乎僅僅是她睡覺的地方而已。而甄迎傑由於出色的工作能力,由於岳父的背景,更由於他抄襲加工改造國外某著名學者的論文發表後(當然是沒人發覺)填補了國內該項研究的空白,受到了業內同仁的矚目,受到了學校領導的青睞,很快就出任那所大學中文系的系主任。
甄迎傑出身於小縣城的幹部家庭。以前,他生活上不是特別講究,如今混得有些人模狗樣了,就開始講究生活品質起來了。他認為,像他那種層次的人,老婆再怎麼的也應該是“下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大床”的女人,再怎麼的也應該是能打扮得優稚美麗隨他出入各種高階場合的女人。
但是,錢纖在這方面令他非常失望。首先說“下得廚房”,錢纖是一塌糊塗,她不會做飯,也經常沒時間清理家務,如果不是做家政的阿姨認真負責,家裡就會像狗窩一樣髒亂;再說“出得廳堂”,錢纖長得不醜,勉勉強強,但她的時間緊、事務多,又不太喜歡梳妝打扮,又不太喜歡與他人交流,不太喜歡人多嘈雜的地方,遇到需要他們夫妻共同出席的活動,她的表現總是令他失望;最後說“上得大床”,這是最令他不滿的,她性慾比較冷淡,沒生育能力,也沒情趣,倒在床上就像一具殭屍,他打起精神向她求歡,她也是極度勉強,表現得比機械還機械。
與她結婚不久,甄迎傑就意識到,除了可以利用她老爸的背景升遷外,與她結婚幾乎就是在葬送他的幸福。不少春風得意的男人都信奉“升官發財換老婆”的人生哲學,甄迎傑也想換老婆,但考慮到岳父這裸大樹對他前程的巨大影響力,就決定委屈了一下他,湊合著沒有提出離婚,堅持將那幢只剩下空殼的婚姻房子支撐著
活寡是最難受的。甄迎傑有老婆卻似沒老婆一樣,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他想來想去,既然婚姻的空殼得支撐著,那麼就支撐著吧,反正現今社會養情人包二奶的不是少數,反正錢纖也明白她自身的狀況,反正她工作又忙,交際圈子有限,不容易發現他在外面的事情,自己何不到外面嚐嚐彩旗飄飄的滋味呢?他下定決心走出失落的婚姻,到外面去體驗精彩後,就表面上依舊尊重錢纖,但在背地裡卻不時到外面尋求一些刺激,滿足他作為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慾望。沒多久,在方圓50裡內的星級酒店裡,哪些酒店有特別服務,哪些酒店的小姐服務到位,他都像自己的指頭一樣熟悉了。
久在風月場上遨遊,他越玩越覺得空虛無聊,畢竟堂堂的一個教授、大學的學校領導,去與那些賣肉體的風塵女子混在一起,他潛意識裡還是認為掉身價的。在閒暇之餘,他就不知不覺地想起他在讀研究生時迷戀的美女程詩。已經畢業多年了,程詩過得還好嗎?莊德祥那混球對她好不好?甄迎傑越來越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但他決不會到那個學校去找她。因為那所學校雖是他的母校,但也是他最傷心的地方。他不願意再去揭自己的傷疤。
就在甄迎傑內心暗暗思念程詩時,命運安排他們見面了,命運讓他們再次摩擦起了火花,命運讓他們早就該點燃的火花終於點燃了。
一天,甄迎傑空閒無事,得知某獲得諾貝爾獎的華人在北京某著名大學開設講座,懷著對大師的無限崇拜和嚮往,他開車去了那所學校聽講座。
在停車場,甄迎傑出乎意料地遇到了多年未見的程詩。老同學相見,相互打量半天后,各自表演完驚喜和興奮後,一起進禮堂聽大師講學去了。
聽完大師講課,甄迎傑禮貌地邀請程詩到星巴克去坐一坐。誰知程詩與莊德祥的夫妻感情也不好,過得也不怎麼開心,就毫不擾豫地同意了。
在星巴克咖啡館裡,兩個對婚姻生活不滿的老同學相互詢問了分別以來各自的生活狀況,表述了對對方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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