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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忘都忘了撒,怎麼獨獨把我忘了?還欺負我上癮鳥!
還有,就是那套“分手論”作祟,先前,她躲他,忘了他,不理他,這是她佔上風;現在他把她忘了,不就相當於———他甩了她?
高犰是昨晚回家越想越翹氣。所以,今天非要來“膈應”一下他!
你說,這娘兒們是不是不好招呼,自卑的也是她,不想擔責任的也是她,現在,自作孽的也是她。所以,最好誰都甭理她!
可是,又怎麼可能呢。
魏小白就喜歡這神經病,對她不曉得幾好。
臺北路44號,衛星大廈頂層。
幾好滴陽光喏,衙內光著上半個身子趴在貴妃榻上,胳膊邊一本臺灣77版的《舊唐書。白敏中傳》,還有杯冒泡泡滴雪碧。
魏小白襯衣袖子卷著,正往手上倒油給她背上推。衙內這幾天都跟他混在一起玩兒。
“這裡癢。”犰犰手往後背一搭,魏小白傾身過去,“哪裡癢?”
“這裡,這裡,”犰犰的手往上夠,夠不著,魏小白一手手心裡還端著油,一手把她的手扒開,給她撓,“這裡?”她手還往上面湊,小白又往上移,“這裡?”撓住了,她舒服了,長長舒了口氣。
魏小白雙手搓了搓,一腿的膝蓋微彎在貴妃椅邊緣,彎下腰去開始給她推油,先從她細細又不失圓潤的腰間推上去,犰犰一哼,漾出一聲貓兒叫。
“犰犰,你曉不曉得白敏中跟那個鄭顥是有仇的啊。”
犰犰微移腦袋,臉貼在緞面的榻面上,紅撲撲滴,瞅著魏小白,“當然曉得。鄭顥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狀元駙馬,可這小子一點都不高興,他從小就喜歡一個姓盧的妹妹,兩個人都準備結婚鳥,在迎親的路上被白敏中強行拉回跟萬壽公主搞。小鄭跟公主搞得不愉快,就恨白敏中,沒事就彈劾媒人,寫了一大盒子檢舉信。”
魏小白微笑,邊點頭邊跟她慢慢推,舒服的時候,她屁股還會翹一翹。
“是滴是滴。其實白敏中那也是沒有辦法撒,宣宗就看上小鄭鳥,非要人家來搞自己的姑娘,老白只有棒打鴛鴦撒。老白也是欠宣宗人情,本來宰相應該他哥白居易來做,哥死了他頂上去滴。”
犰犰咯咯笑,“這個老白也不打聽清楚,別個鄭顥家是名門望族,根本就不在乎駙馬這個身份,他雖然不喜歡公主但後來也就認了,經常去老丈人家串門嘮嗑。他跟他老丈人宣宗關係才好,宣宗只比他大七歲,兩人跟哥兒們似的沒事就在一起喝大酒。”
這就是犰犰愛跟魏小白混滴原因撒,這個世界有幾個在“野史”上能跟她對答如流滴?魏小白是個至寶哇!
魏小白把她腰間一揪,犰犰笑得更咯咯神,又純真,又lang蕩,魏小白鑽進緞面榻面和她的身體間要去咬她挺挺的肉球,她躲,他越鑽她越叫,兩個人鬧做一團,正瘋鬧著,突然那邊大門有人敲門,犰犰紅豔豔的臉蛋兒啜著氣瞅著小白驚叫,“有人來鳥!”
魏小白懶懶起身,撂下陽臺上的簾子,坐下來,繼續給她推油,“進來。”朝門口喊了聲兒,犰犰聽見外面傳來了幾個人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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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小白?”外面有人喊他。
“什麼事兒?就在外面說。”魏小白用了點勁兒推著犰犰的背,犰犰舒服地直咬唇。
陽臺的簾子很厚,看不見屋子裡面。犰犰只聽見打火機“嘭”地悶響,外面的人好像點了煙。
“小白,這次挺棘手。”一人低低的音,很磁性。
“他媽總參的了不起啊,部隊的插一槓子到地方上,還橫得二五二六的,真他媽拿雞毛當令箭了。”一人口挺糙,氣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