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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陸依萍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委屈了自己,來到了“大上海”,為了生存,她不得不暫時對生活低頭。
僅此而已……
………………
秦五爺領著眾人來到了後臺,看著空蕩蕩的只剩下陸依萍一個人的後臺的時候秦五爺心底暗笑了一聲,視線偏轉,又見到了陸依萍腳下的玫瑰,見此秦五爺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個陸依萍,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欠教訓!
看著自顧自卸妝,哪怕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到來也當做未察覺的樣子,秦五爺不禁如此想到。
陸依萍緩緩的卸著妝,而秦五爺也靜靜的等待著陸依萍卸好妝。秦五爺沉默著,所以跟在他身後的眾人也沉默著。
站在秦五爺身邊,看著那個自顧自動作著的陸依萍,秦舒不禁在心中搖了搖頭。
這個陸依萍,真是……看不清吶。
所謂的“驕傲”,所謂的“不得已”,陸依萍,你所堅持的所謂究竟是不是跟你所想的所謂一樣呢?
真是……不得而知吶……
秦五爺靜靜的等待著陸依萍卸好妝的期間,見到了身邊自己女兒似笑非笑的樣子,心中微微一笑,感嘆自己女兒還是一如既往的……能夠輕易的看透事物的本質。
………………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了,妝卸得再慢,終究還是會卸完的。
陸依萍卸完了妝,她轉過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眾人,像是才發現眾人的存在一樣揚起淡淡的笑,說道,“秦五爺,我的下班時間到了,我可以走了嗎?”說完之後,陸依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按照規矩,在對秦五爺說話的時候,陸依萍應該是站著的,可是她沒有。這其中足以見到她對於秦五爺的不在意以及陸依萍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蔑視。
陸依萍覺得開舞廳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其實從心底裡,陸依萍是在蔑視著舞女這個身份的,也是在蔑視著……秦五爺的。
這些,陸依萍不知道,但是秦五爺知道。
可是……他沒有失去。
流年,帶給他的不僅有歲月侵蝕的痕跡,還有閱歷跟……涵養。
看著陸依萍,秦五爺只是笑了笑,不過話語中卻毫無笑意,“白玫瑰,為什麼不唱那首歌?”秦五爺叫的是白玫瑰,不是陸依萍。因為在大上海,有的只是白玫瑰,而不是陸依萍。可惜的是……陸依萍不知道。
陸依萍不知道,不知道白玫瑰跟陸依萍是兩個人。一個只屬於大上海,只屬於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屬於這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一個只屬於那個破舊的小屋子,只屬於那個唯有驕傲的人兒。
沒有分清楚白玫瑰與陸依萍的區別,這是陸依萍的失敗。
陸依萍聽此,倔強的仰起頭看著秦五爺,“我們原來約定好的,我一晚上只唱三首歌,那首是第四首。”說完之後,陸依萍偏頭。
似乎這就是她不唱那首歌的原因,可是誰都知道,那不是最重要的理由,但是何書桓不知道。
看著那個倔強的女子,何書桓心一陣一陣的疼痛,他覺得秦五爺對白玫瑰太過於嚴厲了,於是起了憐香惜玉之情的何書桓不禁對秦五爺說道,“秦五爺,不過就是一首歌而已,不用那麼在意的。”
————不用那麼在意?
不用那麼在意?說得真是好聽吶……
她陸依萍作為大上海的白玫瑰卻如此對待自己的老闆,如此不尊重自己的老闆,如此對待自己的客人!這可是生生的朝他臉上打耳光,而且還是一個極其響亮的耳光吶……
這話說得還真是好笑至極。
無比可笑。
秦五爺聽到何書桓的話後,不禁轉過頭看向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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