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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走,你再把馬車當汽車開,還讓人活不?
“那好吧,公子,抄近路,天黑時怎麼也能到下個鎮。”說話間車果然穩了些,車速也緩和了。雖說顛得沒有剛才那麼狠了,但也不是很舒服,只好找李伯聊天來轉移注意力。李伯這個人倒是很健談,這話匣子一打口,想關都關不上了。
“公子,掌櫃的是個好人,你也是好人!”李伯看了我一眼說。
“什麼是好人,什麼又是壞人,我臉上又沒寫著好人倆字,你怎麼就認定我是個好人?”這個李伯,想拍馬屁,可別再拍馬腿上了,暈,哪有自己說自己是馬的,聽了好話就犯暈。
“公子,你讓我架車,不嫌棄我這幅樣子,就是對我好,對我好的人就是好人。”他笑著說。
“那我本來是個大奸大惡之人,但就今天作了這麼一件你所謂的好事,那也能算是好人嗎?”哪有人這麼分別好人與壞人的,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公子說的大奸大惡,我不瞭解。不過我只知道誰對我好,對我來說誰就是好人。”
“那他要是有自己的私慾,有自己的想法,想要從你這得到什麼好處,才會對你好,這種好,你還認為是真的好嗎?”我跟他討論這個能討論明白嗎,別再最後變成這個世界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那我那十幾年的學可真就白上了。
“我說的好,是為我著想的好,不管他有什麼想法,有什麼目的,只要是真心的想對我好,為我好,那就應該是好了!”李伯認真地說。
“呵呵,這麼說,雖有些片面,不過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個世界哪有什麼絕對的好人與壞人,不都是相對而言的嗎?再壞的人身上也有最柔軟的部位也有最想珍視的人,而對於那個被珍視的人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說我們看問題看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論,更不能用同一個眼光同一個尺度去看去量,那樣是不公平的,我們要用發展變化的眼光以全面的角度去看待每一個人每一件事,因為這個世界本就不是絕對的。
正所謂同情不同情是一碼事,幫助不幫助是一碼事,諒解不諒解又是另一碼事。到底還是因為李伯的好賭而害了他自己的妻小,可現在聽了李伯的話,也不免對他有些改觀。世人又有多少人能夠看得透呢。因為做錯了一件事,就老死不相往來,而全然不顧曾經的深情厚誼。這樣的人又何其少呢!這麼一想我又覺得史垣或許對某些人來說也能算做是個好人吧。我雖不是某些人中的一個,但這麼一逃出來,再想想他該如何處理殘局,心裡竟然少了許恨意而多了些慚愧。
“公子也認為我說的對了。”李伯高興地說。
“對了一半,還是要整體看他的所作所為的。只要大原則上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應該算作是個好人吧!李伯,後半生還打算這麼喝下去嗎?”我不想再跟他討論這個了,對怎麼才可以稱得上是好人,我好像也下不了這個定義。每個人眼中的好人定義可能也都不盡相同,還是轉移一下話題關切關切李伯的未來吧。
“我也不知道,不過喝了酒之後什麼也不用想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好!”他揮舞著馬鞭子在空中打了一個很亮的響。
“借酒消愁愁更愁,以前的對與錯該放的就放下吧。人都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你現在這樣,他們泉下有知,也不會安心的!”掌櫃的提及此事,他還兀自抹眼淚,擺明是割捨不了那段記憶。一個人的心態決定了他的生活狀態,我要想幫他改變這個生活狀態就得轉變他的心態。
“我也不想這樣,但只要一個人一靜下來,我就能看到孩子他娘在那抱著孩子哭。有時候睡著覺也會看到他娘倆,然後就從睡夢中哭醒,我是對不住他娘倆啊!”說著竟又抹起了眼淚,有淒涼也有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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