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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得了此病,卻不上報,便有擾亂皇家血統之嫌,臣妾知道選秀規矩,身上有隱疾的女子,是不能參與選秀的,如隱瞞參選,如若查了出來,不但自身有禍,而且連累家人……”
金容姍雙腿似站立不穩,指著衛珏道:“你胡說,我根本沒有什麼隱疾,你,你,你,你拉扯上小云子,又有什麼關連?”
衛珏似是沒見指到自己鼻尖的手指,眼眸透過手指望定了她,“容良人,你還不承認麼,你與小云子,原本就相識,都在康鎮呆過!自入住這永和宮開始,你便疑神疑鬼了起來,總覺得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再者,那日去景仁宮飲宴,我看清了小云子頸後的紅疹,便瞧了他兩眼,他事後向你稟報,你便千方百計合同了小云子要將我置於死地!便編造了那帕子之事,來汙衊於我,我從未向小云子暗透過訊息,在領轎去景仁宮之時,他故意使轎子走得慢,卻是為了今日佈局。”她向皇上下福行禮,眼底流露出哀傷之極的神色來,“皇上,臣妾自知出身低微,比不上容良人這般高門大戶的女子,入了宮裡邊,都有人替她打點,派人入宮照料,但臣妾也是父母生出來的,怎可讓人如此作賤?”
她眼底盈盈有光,望著他的樣子,似將這些日子受的屈辱全彙集在了眼底,她在向他控訴,指責,眼底盛滿了哀傷,讓他的心微微糾成一團。
宮中選秀,凡高門大戶出來的秀女,哪一位宮裡邊沒有幾個熟人?有一些,更是多年之前便開始往宮裡安插人了,只等著這次選秀,這些,皇帝往日裡也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這便是這些妃嬪在外的枝枝蔓蔓一個安心丸而已,只要不做出什麼出格有違規矩之事,她們怎麼做,便由得她們了。
所以,小云子與金容姍相識,他並不怪責,但如若矢口否認,倒讓他心底更有幾分確定。
金容姍眼裡湧出淚來,如梨花帶雨,伏倒在地,道:“皇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絕沒有做過欺騙隱瞞之事,是她,都是她,她自己做下了醜事,便要拉了人下水。”
皇帝側過身子,後退幾步,避她如避鬼蠍,冷聲道:“後宮之中,豈容你汙言穢語?有話不能好好兒說麼?”
金容姍不敢置信地望定了皇帝,皇帝卻眼眸冰冷,讓她生生打了個寒顫,抽泣著道:“皇上,你一定要替臣妾做主。”
第二百八十章 看病
衛珏聲音清冷,“是真是假,召了御醫來,查個清楚便是了。”
金容姍打了個哆嗦,臉上卻現了慌意,彷彿多年的舊傷被生生地撕開,“不,皇上,臣妾沒有病,臣妾無端端地看御醫幹什麼?”
此話一出,皇帝心裡邊便已明白了,冷笑道:“如此說來,珏良人並沒有冤枉你羅?”
金容姍自覺失言,掩面哭泣,“皇上,臣妾的病全都好了,臣妾用藥,是的是最好的,早在十多年前便就好了。”
皇帝眼底怒氣暗生,指著小云子,“他呢,你不認識他?”
金容姍直搖頭;“皇上,臣妾真不認識他,臣妾並沒有夥同他來陷害珏良人……”她滿臉都是淚水,臉上精緻的妝容都已經化開了,“珏姐姐,你告訴皇上,我並沒有存生欺瞞,我的病,真的全已好了,如若不然,驗身嬤嬤怎的驗不出來?”
衛珏臉色平靜,“容良人,你自己心底明白,如是舊患,潛伏在體內,有時連御醫也不變驗得出來,何況驗身嬤嬤,只要你能將以往的舊人管得好了,抹去病患經歷,豈能查得出來?想必你的阿瑪做了不少的功夫吧?”
金容姍眼眼恨色一顯,臉上卻蒼白如紙,她知道,衛珏這麼一說,不但將她釘死,而且會連累上家人,她膝行上前,欲拉住了皇帝的衣襟,卻被他一甩,那衣襟便從她手裡掙脫,她茫然地張開雙手,“皇上,入宮以來,臣妾沒做錯什麼事,小心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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