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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玉不可思議地看著說出這番話的檮杌,她氣抖著唇,找不出任何字眼來罵他,只有豆大眼淚仍在掉。
肯碰她是看得起她?她應該感謝他玷汙了她?
這隻兇獸真的太超過!脾氣再好的她也無法吞忍,用盡最大力量從他的掌握中抽出自己的手,又是一記響亮摑掌,打偏檮杌的臉。
“女……人……”倨傲的檮杌忍無可忍,還沒人敢一連兩次在他臉上烙掌印!他的獠牙和利爪又冒出來,鐵青著臉兇狠地轉向她,一口怨氣卻在看見上官白玉嗚咽痛哭時又吞嚥回去,連獠牙都像被一記重錘給硬生生敲回牙齦裡不見蹤跡,輕易便能撕裂妖魔皮肉的鋼鐵爪子也在瞬間砍掉了。
她可憐兮兮的將半張容顏埋在掌間,指縫滲出晶瑩淚水,即使努力壓抑著不哭出聲,仍然有些許抽泣聲傳入他耳裡,而她雙肩的重重顫抖,彷彿快要抖散她那單薄身軀。
“喂……”檮杌剛才吼她的氣勢蕩然無存。“女人,別哭了啦……”他搖搖她的肩,被她扭身掙開,她不理睬他,繼續啜泣。
檮杌哪裡曾遇過如此棘手的情況?他和不少女妖雲雨纏綿過,雙方只想在彼此身上尋找快感和樂趣,rou體關係一結束,兩人各走各的,他回到獨來獨往的軌道,女妖們也揮揮衣袖瀟灑離去,不囉唆、不糾纏、沒有留戀,當然,也沒有哪隻女妖會哭成她這副德行,尤其……他還不算真正地和她結合。
她哭得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並非嫌惡她吵,也不是丁香每回哇啦哇啦哇啦說不停的不舒服,他只想快一點止住她的眼淚,卻不知道該採取哪種方式,最後,還是以粗魯做為手段。
“上官白玉,不要哭了!”檮杌鉗制她的雙肩,想制止它們顫動,在同時,他沒忘掉眼前這個女人有多脆弱,一捏就會碎,所以十根利爪已經穩穩當當收回膚肉裡,在他握住她纖肩時,利爪不會深深刺傷她。
“不要你管!你放開我!”
原來,柔順的小女人也是有脾氣的。
她奮力掙動,那時在澡室的恐怖記憶重新湧上,他用屬於男性的蠻橫力量壓制她,她正想放聲尖叫,檮杌卻搶先開口。
“我真的不懂你在氣什麼,那不過是件小事,應該男人女人男妖女妖都覺得很爽快的事情,我不相信你們人類都不做。只要對眼了,不就可以直接來嗎?我不懂你為什麼哭。”檮杌嚴肅地問她。
他以獸的觀點看待男歡女愛這檔事,它發生得天經地義,不用挑時辰地點,草地上、樹叢邊、水池畔,哪裡方便哪裡就行,爽快完畢,各分東西,誰也不藕斷絲連,誰也不囉哩叭唆,偏偏她卻氣哭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聽見檮杌的困惑,上官白玉忘掉自己還在哭,掛著兩行清淚,抬起螓首。
“你……是很認真在問這個問題嗎?”她一時之間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他那張壞嘴總是這樣,酸起人來不遺餘力,所以那幾句話的本意或許並非字面上的涵義,可是為什麼她眸裡看見的他神情好迷惑,好似他長久以來認定的真理被人狠狼推翻一般的不明白。
“是,我不懂,你說給我聽。”至少得替他解答,他才知道問題出在誰身上。“是我的爪子太利、獠牙太尖,把你弄得渾身是傷,所以你生氣了?”檮杌徑自補上一個臨時想到的猜測。
“當、當然不是。”他的話讓上官白玉想到澡室那一幕,蒼白的容顏浮現赧紅。
她忘記他是獸不是人,無法瞭解人類的禮義廉恥,才會不懂她哭什麼,她太快責備他了……上官白玉心軟地想。
纖手抹抹淚,她坐直身子,要檮杌也正襟危坐,與她面對面,她的嗓音還帶著濃重哽咽,說起教來稍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