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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英隼,你想怎麼樣?笨蛋!”他真是個笨蛋,以前,湛秋以為他和她更算得上父子關係,嚴厲的父親、調皮的兒子;後來,當湛秋得知那個男孩原來是個女孩,湛秋便以為他算得上是個失敗的父親,她是個可憐的女兒;現在湛秋才知道,他們根本就算不得父子、父女,兄妹更談不上,什麼時候他對她會有異樣的情感?湛秋不知道,因為連紀英隼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拳頭砸在地上的時候,他埋著頭咬著牙說:“她真狠心。”
作者有話要說: 18的完結短篇:
18的很快就會完結的舊文:
18的連載文:
說不來,18也不怕被笑話,寫這章看這章的時候,哭了,淚點低,被自己虐到了
☆、第19章 抉擇
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凌厲的老大不該有的情緒,不該有的頹廢,現在在湛秋面前展露無遺。白湛秋陪他,喝道:“再來!”
淋漓的汗水,無盡的失落。
那一天終於到來,小哥兒儘量不去提及,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我已經輸了。”那是她提前讓自己賭輸的。
“漏風口,那個,哎呀,是那個了,黑色的。”她趴在床上,精神抖擻,頭朝床尾,託著下巴,後面的小腿豎著,指揮爾清在前面書桌裡找碟。
“篤篤。”門被敲響。
“許嫂送飯來了吧,我去,你再找找。”說話間,已赤著腳跳下了床。爾清在那頭無奈搖頭,自言自語道:“你來找不是更快……”
門開啟後,她的笑容瞬間凝滯,不是她樂意,而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說過她恨他,在心底。彼此相望,沒有言語,他深邃的目光表達的東西她根本看不出,也根本看不懂。他也不待見她,她這樣的認為。
可是紀英隼呢,他看著她略帶恐懼的眼神,能怎麼樣,她懼怕他。
“是哪一張?都沒標籤啊。”爾清一手拿著一張碟站起來問站在門口的小哥兒,眼神開始防備起來,因為門口那個稱之為大哥的人。紀英隼把目光從她身上很自然的掠過,伸手整了整襯衫的扣子,望向舉著兩手的爾清,淡淡道:“你來一下。”說完並不像以前的風格轉身就走,而是在門口等著。有誰知道呢,現在的他只想站在這裡好好看看她,感受下她的氣息。有誰知道呢,他看向前方的深潭似的眼眸其實把目光全都聚焦在了余光中。
爾清看似悠然地過來,把碟塞到她的手裡,把有點不知所措的她拉離紀英隼的範圍。她低頭,看碟,看仍握在碟上的那隻男人的手。手的主人拍拍她的腦袋瓜子,玩笑似的帶著寵溺,說:“自己先看吧,我去去就來。”
紀英隼轉身,邁步。小哥兒沒看見不知道,爾清卻清楚地感受到他微微的僵硬還有微怒的氣息,紀英隼只是在她面前強忍。
爾清要跟上去的時候,她突然抓住了他的一隻手,微帶著一絲乞求:“我們……打過賭了。”那個賭約她知道,她聽進去了,今天是那個賭約履行的最後日子,但是她已經算作賭輸了。
爾清露出了缺口的門牙,笑道:“你看,你都叫我漏風口了,傻瓜。”紀英隼背過去的時候聽到這一句,便不是微微僵硬的背影了。小哥兒莞爾,拍拍他的肩,玩笑道:“去吧去吧,漏、風、口,哈哈。”紀英隼內斂有力的步伐從來沒有那麼虛過,她——竟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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