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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把襲人的手腳綁在床欄杆上,依然用手帕子堵住了嘴。
寶玉心中納悶,這等事情,鶯兒居然做得純熟無比。襲人雖然受傷。但依然想要掙扎反抗,可是卻被鶯兒輕易的制住。
鶯兒揭開襲人的棉被。剛才寶玉已經把她穿著的小衣脫了,麝月慌忙進來,沒有來得及幫她穿上底褲,就是拉過棉被蓋上。
鶯兒純熟的把襲人上身的衣服也扒了下來,露出白皙柔嫩的背脊,這襲人雖然是寶玉房中地丫頭,但這些年在寶玉房中,著實尊貴無比,只怕普通寒酸人家的小姐,也未必跟的上她……
因此,這些年嬌養,面板著實不錯,燈光之下,粉光柔膩。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水靈的丫頭,偏偏做糊塗事情。”寶釵嘆息道。
那襲人被堵住嘴巴,哪來說得出話來,只是嗚嗚地哭。寶釵嘆氣道:“你若是願意說,就點點頭兒,也免得受這皮肉之苦。”
襲人伏在枕頭上,卻是一動不動,寶釵不在說什麼,對著鶯兒使了個眼色。鶯兒會意,陡然到抓著雞毛撣子,對著襲人背上狠狠的抽了下去。
襲人痛得整個背脊都弓了起來,原本白皙柔嫩的背脊上,立刻多了一道紅色的傷痕。鶯兒卻沒有停手,揮著雞毛撣子,一下子一下子對著襲人的背脊上抽打。起先地時候,襲人還痛得蹬著腿亂踢,漸漸的便不在動彈,只是隨著雞毛撣子的起落,全身顫抖。
“好了,夠了!”寶釵看著打了三四十下,淡淡的道。
鶯兒住手,站在一邊,寶釵示意她取出襲人嘴裡的手帕子,問道:“還不說嗎?”
那襲人何時受過這等折磨,趴在炕上,嗚嗚咽咽,哭得聲嘶力竭,恨不得一頭撞死。
“你若是不說,二爺剛才已經說過,把你賣去教坊,後果你自己想想。”寶釵冷冷的道,說話的同時,她對著鶯兒使了個眼色。
鶯兒會意,拿著手中的雞毛撣子,順著脊背慢慢滑落,一直停在臀部中間,然後用力的向裡捅去。襲人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收縮、繃緊,寶玉看著不急皺眉,鶯兒這麼一個表面嬌憨的丫頭,居然玩如此陰狠的一招?
猛然,他想到白天薛蝌的遭遇,心中不僅嘆息……怎麼動刑的,都喜歡這麼一手?寶釵知不知道,如今薛蝌落在刑部大牢,還不知道遭什麼活罪。
“我說……”陡然,襲人聲嘶力竭的慘叫出聲,不是疼痛,也不是那份來自心靈深處地顫抖,驚恐無以名狀。
寶釵對著鶯兒使了個眼色,鶯兒住手,卻並沒有撤出那根平時看著不起眼地雞毛撣子刑具。
“快說!”寶玉不耐煩的催促道。
“是……是三爺給我地。”襲人斷斷續續說道。
“什麼?”寶玉和寶釵同時驚問道,兩人猜測種種,心中均是狐疑,但卻絕對沒有想到會是賈環。寶玉甚至疑是寶釵所為,寶釵不惜和襲人撕破臉來幫著寶玉逼供與她,主要的原因也是避嫌,她心中很是清楚,薛家是完了,如今沒有的指望了,唯一的法子就是指望著寶玉……
她得讓寶玉知道,她還有點用,雖然開始的時候也許會很難熬,但就算是再難熬,她也會熬過去,折磨、羞辱……這些都不算什麼,如果賈府倒了,她的下場只怕比現在的襲人更加不如。
她必須得幫著寶玉把賈府撐下去。
“賤人!”寶玉氣的臉色大變,怒道,“你什麼時候還和他勾搭上了?”不管怎麼說,襲人總是他的跟前人,通房丫頭,居然……居然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寶釵也變了臉色,想了想,咬牙問道:“他什麼時候把藥給你的?他為什麼給你藥?”
襲人微微一遲疑,寶釵冷冷的道:“想來你是嫌這竹枝滋味不夠?鶯兒,去——找根木棍來,給我好好的招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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