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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魄;女人幾乎是連跑帶跳的衝向了玄關
“真理?”
一面開門,一面大聲的呼喚著,作為母親,雅子一心期待著能聽到兒子動人的聲音回應自己;門開了,站在門外的卻不是真理,而是一個看起來非常面熟的高大男孩。驚疑的打量了半天,雅子才想起眼前的男孩竟然是真理學校網球部的部長手冢國光!定定的凝視著眼前渾身都滴著水珠的男孩,不好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吃力的嚥了咽口水,雅子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伯母!蒞花君他……出事了……”
清冷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卻如同一道驚雷在雅子的耳邊炸響;男孩後來還說了些什麼,雅子已經聽不見了,只是茫然的跟著手冢坐上了去往醫院的記程車。
素白的柔荑輕輕的覆上了真理被繃帶裹得嚴嚴實實的右手,雅子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下來;在她的記憶中還從來沒有見過真理如此脆弱的樣子,眼前的漂亮少年雖模樣纖細,但骨子裡的倔強和堅強卻是比她這個成年人更甚;可就是那麼堅強的孩子此刻卻像個沒有生命力的搪瓷娃娃般靜靜的躺在那裡。
我真的不明白,我的真理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接二連三的受到別人的傷害?第一次是精神上的,這一次是他的右手,若再有下一次是不是要將他整個從自己身邊奪走才算結束?老天吶!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的孩子?如果有什麼罪孽需要懲罰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懲罰到我身上?我的真理還是個才12歲的孩子啊!為什麼要讓一個孩子來揹負如此沉重的痛苦?無聲的哭泣著,雅子心疼的**著真理柔軟的紅髮。
或許是感受到了母親隱忍的痛苦,真理竟拜託了鎮靜劑的束縛緩緩張開了雙眼;只可惜那雙原本靈動的紅眸卻是沒有焦距的望著天花板方向,如同乾涸的枯井一般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嘶啞的聲音喃喃的唸叨著,對於母親掩嘴痛哭的模樣卻連看都未曾看過一眼;嘴裡始終重複著那句:沒有了
“蒞花君……你看看我!還認識我是誰嗎?”
實在是看不下去的手冢將頭探到了真理的面前,伸手輕輕的拍著毫無血色的面頰,試圖引起真理的注意。
真理依然呆呆的看著上方,對近在眼前的手冢似看見了,又似根本什麼也沒看見一般;死死的咬緊牙關,一向冷靜非常的男孩終於還是讓眼淚掉了下來……
“真理!”
“小小不點?”
隨著一聲聲呼喚的傳來,後得到訊息的夥伴們也隨後趕到了醫院;看著病床上下午都還好好的,還曾經對他們露出天使般笑顏的漂亮男孩此刻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不二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會出事的!為什麼……為什麼你每次都是這樣?明明平常有什麼事的時候你都會對我說的不是嗎?為什麼每次要出事的時候你卻一個字也不提?你不是說要我做你的哥哥嗎?為什麼你卻還是這樣?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蒞花真理你這個混蛋!你給我起來!你給我說清楚!在你心裡我這個哥哥到底算什麼?算什麼?”
和大石一同從背後死死的拉住了不二,桃城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光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不二聲淚具下的指控嚇到了;這個人是不二?是那個冷靜的,即使再生氣也不曾失去過理智的不二?
不敢再讓不二留在這裡,桃城和大石聯手將他強制的帶出了病房;以免失去理智的不二會讓真理傷上加傷。
望著躺在床上依舊喃喃自語的真理,眾人一絲聲音都不敢出,寂靜的病房中除了雅子偶爾傳來的抽氣聲,便只剩下真理低低的呢喃。
日子依舊一天天過去,青學的正選也依舊重複著每天的練習;只不過原本充滿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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