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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液的堅挺,他朝祁詡天望去,含著警告於抱怨“父皇——”眼下的天氣,父皇那微涼的手指定是運動有意而為,引得他更為不耐起來。
“嗯?”彷彿不明他眼中之意,祁詡天一臉無辜,不等祁溟月再言,在甬道內撫弄的手指卻忽然抽了出來,狠狠的一次撞擊讓未有準備的祁溟月只得伏在竹榻上支撐住了往前傾倒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侵入同先前的吻一樣,挾著不容抗拒的霸道與深情,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進入他的體內,撐在榻上穩住了身子,祁溟月微微闔起了眼,耳邊聽見了輕微的碰撞聲,夾著他口中的因快感而起的呻吟,還有身後傳來父皇的喘息,雖然細微,在這本是一片寂靜的房內卻異常的清晰。
這些異樣的輕響在房內造成了一片情色旖旎,在這片旖旎中,祁詡天望著眼前不斷迎合著他需索的祁溟月,凌亂不堪的衣袍下筆直修長的雙腿為他而張開,因熱力與不斷的抽動,兩人交合之處溢位了白芙與體液混合之物,自愛窗邊落下的日光中閃著淫靡的光澤,隨著他的每一次的動作,牽出了細細的銀絲和溼潤的響動。
“溟兒可聽見了?”緩緩抽動著,祁詡天發出了幾聲曖昧的低笑。
同先前猛烈襲來的快感不同,而今這般緩慢的抽送更挑人情念,喘息著,祁溟月不明所以,“聽見什麼?”
祁詡天只是繼續低笑,並不答話,抽出慾望卻猛然挺入了進去,隨著他的動作,兩人相碰之處發出了溼膩的聲響,隨即祁溟月便覺股間有什麼溢了出來,在父皇與他相連的那處一股溼熱緩緩滑下,又順著他的腿側一點點往下淌落。
“今日白芙用的太多了些,浪費。”含著戲謔,祁溟月有意將身下緊了一緊,回應著身後之人的調笑。
因他的動作而輕喘了一聲,祁詡天耐不住身下的慾念,再度加快了動作,“只要是溟兒用的,哪裡會浪費了。”祁溟月聽他這麼說,只覺體內的碩大倏然加快了律動,身下的竹榻在猛烈的撞擊下輕響起來,抓住了竹榻,不斷襲來的快感讓他只能大口喘息著吐出了呻吟。
汗水體液混合著白芙的香氣,在房內氤氳出一室的溼熱,撞擊之聲未曾停歇,在陣陣的呻吟喘息中,淡淡的異香玉情熱之味瀰漫開來。
陽關由窗欞灑落,半明半暗之間,玄色與月白的衣袂上相同的繡印閃耀出了淺淺金芒,兩人腳下,全是情液滴落的痕跡,榻上之人不斷迎合著身後的抽送,直到兩人相繼射出了體內的白濁,才終於在一聲低喘之後,伏在了榻上。
取過一方帕子,將祁溟月臀間的濁物擦去,又將他腿側的痕跡也細細抹了,待清理了兩人身上的痕跡,祁詡天環起了他的腰,將祁溟月半扣在懷裡,躺到了榻上,在人唇邊輕吻了幾下,“溟兒累不累?”
趴伏在榻上不住喘息著,祁溟月拂了拂額前汗溼的發,方才在最後一刻父皇並未射在他體內,“父皇這般體恤,溟月怎捨得叫你失望,一會兒便輪到父皇了。”
“看來溟兒還留著體力吶,就這麼想要父皇?”在祁溟月唇邊輕吻著,祁詡天含笑問道。
“父皇分明知道,很早之前,溟月便對你有意,只是那會兒不太適合。”那時候他的身體還只是少年,真要將父皇壓在身下,怕是也難以讓雙方都得到快感,“不過而今……”揚起了唇,祁溟月正這麼說著,便聽外間傳來了熟悉的話語聲。
“打擾陛下,安煬王本在韶華殿內等候,聽聞太子仍與陛下議事,眼下已在炫天殿外。”劉易站在外面,傳音朝裡頭這麼說道,這一回他可是看著天色,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來通報,想必不會再讓陛下不快了吧。
皺起了眉,祁溟月在身側之人的頸上落下了一個吻印,撫著那抹殷紅,有些懊惱,“而今有人打擾,看來想要嚐到父皇的滋味,還得留到以後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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