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5 頁)
察淨首逯�校�胍�蠲��慌灤璧帽仍誆院嶄���Σ攀恰!�
蒼赫有著父皇暗中掌握著,從未有過大亂,安煬卻是不然,那場皇位之爭使得多半的皇子命喪黃泉,從他得來的情報所知,祁漣朔未死,卻也吃了不少的苦。
“他想同溟兒爭太子位,本又是安煬的血脈,未取他性命已是輕饒了,既然他愛裝巧賣乖,便讓他去個更為適合之處,能否活下全憑他自身之能,”唇邊噙起了一絲冷冷的笑意,望著身下的祁溟月,祁詡天又緩下了神色,垂首輕觸著他的唇,低聲說道:“眼下不同,父皇可是覺得有人在打溟兒的主意,即便年歲尚小,也不可輕忽。”
“父皇是說小七?”祁溟月想起每回見著祁堯宇,他望著自己的神情總是分外的專注,含著些期盼的模樣,只要他望過去,便會驚喜的瞪大了眼,只是卻也不像有其他,“他只是未得父皇的關注,才對溟月有了些儒慕之思罷了。”
“若是如此倒也罷了,但若不是,父皇可不會任他在溟兒身邊待的長久。”由唇上一路往下,祁詡天在他頸邊輕咬著,半闔的眼中掠過一抹黯光,而今年歲還小,對溟兒也許只是儒慕之情,可長大之後會如何,卻是難以預料,只要是長久關注著溟兒,想必誰都會如自己一般被眼前之人給引動了心神。
“他們可都是父皇的子嗣,”祁溟月這麼說著,話中帶著提醒之意,也透著些嘲弄的戲謔,“父皇的命格之中有著誅盡血親之言,莫非真要為溟月殺了親子不成?”
而今他與父皇對那命格之言早已不再介意,當作玩笑也是無妨的,以他們二人的心性,自然不會對那預言之類太過看重,相信以自身之能,斷不會被什麼天意左右。
祁詡天對他這話卻是輕笑一聲,“若是果真有皇子對溟兒起念,父皇真會這麼做也是說不定的事,溟兒可會介意?”溟兒屬於他,他便不容旁人動念,即便是親子又如何,何況對他而言,那些皇子本就是可有可無。
“父皇該知道,溟月從不忌諱你殺人,但還未發生之事,又何必現在來說,所謂的誅盡血親,算來,我也是父皇的血脈,也屬會被父皇所殺一列。”有些玩笑似的,祁溟月這麼說道。
當年曾聽父皇說起過,曇無所預言的命格,殺父逆倫,誅盡血親之言,使得先皇將他逐出了皇宮,至今他仍記得。
唇邊揚起了不屑的弧度,祁詡天垂下的眼眸中只有輕蔑之色,“命格預言之類,豈能左右了人的本意,若非有人相信了那些,也只是空言罷了。”即使曇無窺得天意說了那般的預言,有些也確如他所說,但有一點,卻是絕不可能,撫著身下之人的發,祁詡天俯身與祁溟月對視,“父皇對溟兒疼愛都不及,豈會忍心傷害,別的皇子或有可能,但溟兒,父皇絕不會傷你半分。”
只是淡淡的說來,狹長的眼眸中平靜的一如深潭,深邃幽暗的眸色,蘊著毫不掩飾的柔情,眼前這對著旁人皆是無情冷酷的男人,唯獨對著他才會露出這般的溫柔,抬手撫上祁詡天的臉龐,祁溟月露出了理所當然的表情,“溟月從未懷疑過父皇對我的心意。”
他們是 同類,對於喜歡的便會毫不猶豫的抓在手中,不會放開,也都相信對方絕不會令自己失望,一如相信自己本身。
環住了祁詡天,讓他更靠近了些,本就近在咫尺,此時便是緊緊相貼了,祁溟月抱住了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微微揚起了唇,耳邊聽到熟悉的語聲響起,“父皇亦然。”
隨著落下的語聲,唇上已被一片溫軟所覆,祁溟月啟唇相就,相疊的兩人髮絲交纏,在榻上暈成一片墨色,白色的身影環抱住身上之人,翻身將他覆在了身下,舔了舔唇,發出一聲輕笑,“父皇喚我回來,當真只是為了不想我久留於小七那處?”
“此事其一,還有其二。”祁詡天眼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