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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詭異。他在震懾周代的同時又給了周代足夠的好處,比如說西營代統領的位置。對於打一棍子再給顆糖這種招數,一般多用於收服犬牙上,難不成,史子孝是想要周代臣服於他?
其五,史子孝似乎並不著急將沁陽縣拿下,而且也沒有西進支援史光臣的打算,這一點很可疑。
最後,便是史光臣傳遞給史子孝的密語:退守平遙,以圖後進。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為何這兩父子的行為舉止如此怪異?左思右想,平阮兒還是不得其解,直覺告訴她,這裡面定涉及到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且醞釀著一個滔天的陰謀。
然而以現在她接觸的情況來看,她還沒有能力破解。
轉眼,人已走到屋子門口,同上次一樣,她還是住的吳縣令生前辦公的書房。
雖然已經累得不行,她卻沒有立即躺到床上休息,反而來到了書桌前。
書桌大方簡單,就是普通的杉木製成,筆墨紙硯一應俱全,擺放井井有條,毛筆已經有些粗糙,可以看出主人一絲不苟的性格,以及勤政廉潔的作風。桌子左上方還放著一份批覆的公文,落款正是不久之前,這算來,應該是吳大人的絕筆。
平阮兒掃了眼書桌之後便負手走至書架前,她想找縣誌來看一番,現在沁陽縣已經淪為戰場,有縣誌在手,可能在某些時候會對她的決策產生幫助。
目光落在第三層,果然,裝訂成冊的三本《沁陽縣縣誌》正在眼前,恰好處於抬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可見這位吳縣令也經常檢視,若不然,一般的縣誌都會放在書架的頂層,並且會蒙上一層厚厚的灰。
她伸出手去,正準備將書取下,眼睛一瞥,卻看到大部頭縣誌旁邊放著一本極不協調的冊子。
《飛花集》?
還真是有緣。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半個時辰前才聽說《飛花集》這個名字,轉眼《飛花集》就在眼前。很多時候,在我們不關注時,某種東西好似從未出現在我們的生活當中,然而,一旦有人提到,我們就會驚奇地發現,這種東西居然存在於我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正如此刻擺在平阮兒面前的《飛花集》一般。
勾了勾唇角,她順手也將這本詞集取了出來。
花冷在八年前自殺,那一年她恰巧在赤焰國與綠蘿國的邊境駐守,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她自然也聽說了。不過因為父親才過世不久,所以她並沒有心情多加關注。
翻開詞集,泛黃的紙張浸潤年歲的氣息,帶著清雅的菊香,撲面而來。看來,這吳縣令還是一個好風雅的人。
入目,風骨勁健的字型讓人眼前一亮,上書:花落無聲,冷月空明。
據說當年的名妓淺淺寫得一手好書法,令天下男兒都望塵莫及,以這詞集的紙張來判斷,想必這是當年最先流傳的幾本手抄摹本,而且還是書法大家的作品。若不然,定不能將淺淺的字描摹至此等以假亂真的境界。
平阮兒之所以知道,是因為蘇姨在家中收集了不少淺淺的真跡。沒有讓她培育出大家閨秀的氣質,但好歹眼力勁長了不少。
將印有那八個字的扉頁翻開,便看到了關於花冷的簡介:花冷,號飛花居士,建安三十六年生,錦城人士,當朝宰相花眠義子。其詞婉麗綺靡,想象詭譎,被譽為“詞聖”。擅音律,皆工詩賦……太和四年投河自殺,年僅十七。
與此同時,這段文字下方還有另一種筆跡所書的註釋。而且這筆跡與桌上的公文批覆同出一轍,筆力剛勁,緊守方圓尺寸之地,一看便知是出自那位嚴肅端正的吳大人之手。
其註解有兩處,一處為:非錦城,乃樂安也。第二處則顯得莫名其妙,單獨將花眠勾了出來,在後面加上了“神童案”三個字。
平阮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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