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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能有那麼一個人疼寵著,要多少個生生世世的對佛禪念,要多少縷孤煙燃斷。
“可是,容恆他。。。他走了,他很挑剔,很脆弱,很怕孤獨,他一個人。。。。。。”蘇以荷抬頭眸子心疼的情緒凝結的如同陽光般刺眼。
“那麼小姐是擔心他,所以不開心?”
蘇以荷眸光暗了暗,“擔心。。。也想他。”
關玥心想這女子口中的男子。。。該叫容恆吧,不知是是怎樣依賴著的兩個人才能這般生死都阻隔不了的牽掛憂心。
愛到深處,自然萬分想念,何況此生不復相見。
情到骨髓,端得疼到心尖,只因陰陽再無歡顏。
世上最美妙最傷人最甘之如飴食之如纓瑮的事情只此一件啊。
“那麼,小姐為何想到看心理醫生?最近出現什麼反常的狀況了麼?”
“我。。。睡不著。。。疼。”蘇以荷緊緊地抓住心口的衣服。
關玥想以荷這邊扶了扶身子,果然見到女孩兒眼瞼被粉底勉強遮蓋的黑眼圈。
“多久了?”
“三百六十一天。。。。”
“以前沒發覺?”
“習慣了。。。沒。。注意。”
“只是最近要上班。。。。白天很累,晚上,睡不著。”
“現在自己一個人要上班又要看孩子?”關玥皺了眉問。
蘇以荷點了點頭。
關玥瞥見一旁的病歷本,指尖輕輕翻起。
蘇以荷,女,二十二歲,失眠伴有輕微癔症,病症一年。
一個女孩家,年紀輕輕就要扛下這麼重的擔子,關玥心中也是唏噓,想著盡力地幫幫這個女孩兒。
從名片夾裡拿出張名片,撕了一張紙,刷刷地寫下一溜的字跡。
“蘇小姐,這是我的電話,這個是我家的住址,離這裡不遠,您的情況,需要慢慢的治療,還請您有信心,蘇小姐感覺煩悶活著壓抑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工作之餘去我家裡,我的工作時間是早九晚五。”
蘇以荷結果來名片和紙片,看了看,嘴角輕輕地咬著,隨即溫柔地笑開,“謝謝關醫生。”
這個醫生,是怕她交更多的出診費吧,以荷心中輕微暖暖的,將名片和紙條放進包裡。“關醫生,再見,還有。。。等我工作穩定,我會。。。報答關醫生的。”說完以荷起身拉開了門走出去。
很通透的女孩兒,關玥讚賞地看著離去的背影,只是上天對她,未免太過苦情了些。
一個星期以後的傍晚,蘇以荷早早地等在關玥家的衚衕口,單薄柔弱地在夕陽的餘暉中好像薄薄的一片,蟬翼般美麗而又脆弱。
關玥記得這個女孩,領著她進了屋。
“蘇小姐請先坐下。”關玥將蘇以荷推到客廳的沙發上,自己跑去倒了兩杯茶水。
蘇以荷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關玥的身影,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面前遞過來的飄著幽香的清茶。
關玥看著蘇以荷的眼神有些不對,坐下來。
“想起什麼了?”
“容恆。。。愛喝。”蘇以荷盯著杯中打著卷兒在水中舞蹈著的細嫩的毛尖被水緩緩地撐開成一小片碧綠色的清香。
容恆最愛喝細小的毛尖,舌尖愛卷著碧綠色的茶葉一股腦兒吞進去,衝了滿滿的一杯總是喝得見了底才罷休。
每每那時,總是露出五歲孩童一樣純真懵懂的神奇,他滿足地不可思議,她也是。
關玥順著蘇以荷的情緒緩和地問,“蘇小姐,能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麼?”
蘇以荷抬頭,眸光清亮了些許,柔柔地點頭,像是找到共同分享甜點的孩子。
“初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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