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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也沒幫什麼忙,只是把事實和公司說了一下。”葉倩文含糊的說到,似乎隱瞞著些什麼!
二憨是可以聽出來葉倩文的話裡搪塞的語氣,同時,他是感激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相對於她所給與自己的幫助,她隱瞞的東西似乎不那麼重要了。就像葉倩文自己說的,每人人如果不想說的話,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
“我幫你削個蘋果吧!”葉倩文邊說邊從富貴買的果籃裡拿出了一個蘋果。
“不用麻煩了,洗洗帶著皮吃更有影響的,皮都削了多浪費。”二憨知道葉倩文是帶著歉意的,只是此時,二憨已經對這個女人沒有了任何怨言。
“蘋果上面有農藥,吃了對身體不好,尤其你現在是病人,更不能大意。”葉倩文解釋給二憨聽。
二憨也不再堅持,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削蘋果。
“哦,對了,這個是你的身份證,昨晚交住院費,添病歷資訊拿了用。”
二憨終於知道葉倩文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年齡的了。
葉倩文把身份證遞給了二憨之後,又神秘兮兮的在口袋裡翻著什麼。
“我還在你的兜裡找到了這個。”
一張名片出現在葉倩文的手上,二憨眼看上去有點詫異,但是那張名片卻有些熟悉。
“這張名片你是在哪裡得到的?你認識沈雪?”葉倩文問到。
“哦,這張名片,是在火車上認識的一個女人給我的。”二憨只是簡單的說明一下名片的來歷,至於得到名片的過程,他似乎不願提起。
“哦,這樣啊,原來沈雪出差去外地學習回來了。這丫頭,回來了都不告訴我。”葉倩文自言自語的說著。可是一旁的二憨聽著她唸叨,眼神裡甚是驚訝。
“你也認識她?”大憨忙著問。在他認為,這麼巧合的事情居然讓自己碰到,不說是命裡註定,最起碼也算緣分吧!
“她是我大學的同學,你說我能不認識她嘛,而且,我們還住在同一個宿舍呢!”葉倩文似乎還有興趣繼續說著她們在大學的生活,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是在醫院裡,病人是需要休息的,索性就將準備滔滔不絕的講出來的話壓了下去。葉倩文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今天的話這麼多,平常裡她是沒有**說太多話的,因為每天的工作就夠她忙著處理了,哪裡還有如此多的時間和別人閒聊,但今天卻是個另外,或者說,她對二憨仍抱有歉意,或者更多的仍是自己將二憨看做弟弟一樣,沒有代溝的親人之間總會忍不住溝通的多一些。
再看此時二憨的臉色,很明顯已經變了。當聽到葉倩文說到大學這個名詞的時候,他心裡的嫉妒和羨慕,讓自己不知不覺的很自卑,他不可能想像到大學生活是什麼樣子,但從葉倩文回憶過去的表情中,他可以感覺到,大學生活一定很精彩,很讓人享受。
“你累了嗎?”葉倩文關切的問到。
“恩,是有點累了。”此時的二憨,只是想說一些話,好讓葉倩文自己覺得該離開了。
“那我就先走了,哦,對了,這個是我的電話,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就打電話告訴我。”說完,葉倩文就把剛削完的蘋果遞給了二憨,然後轉身離開了。
剛走出病房,正趕上送走工頭的大憨回來。兩個人認識自然是以二憨為橋樑的,所以,兩人僅僅是相視簡單的笑笑打招呼。
“哥,你啥時候回工地,記得把我桌上的信拿來,我還要給山妮寫信呢。”二憨交待大憨說到。
“啊,知道了,都病成這個樣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現在我就指望你快點好起來,別讓工頭難做。”大憨似乎也要回工地了,他隨手將兩個飯盒放在床頭櫃上繼續說道:“這是剛給你買的飯,一會吃了就早早睡吧,哥晚上再來看你。”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