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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練習畫畫這麼辛苦,便決心為他做點事情慶祝生日。
按照計劃,我本打算為沈冽親手做一個慕斯蛋糕,等到他生日那天再送給他。但頭一樁擺在我面前得難題就是,沈冽的生日是八月二十三號,我一翻日曆正巧是個星期天,按照我和陳置玉的約定,這天我得在家裡待著伺候他。
然而我想了半天,依舊沒能想出什麼可以繞過陳置玉的法子,以他的難纏估計是不會放我在家時間出門的。絞盡腦汁之後,我還是決定先把這件事放在一邊,等蛋糕做好了再說。
誰料似乎是上天格外眷顧沈冽這小子,週六那天我在家做蛋糕的時候,陳置玉竟然不在家。
我心情頗好地將買好的低筋麵粉和淡奶油等材料取了出來,又拿出了做蛋糕的一系列工具,開始在廚房裡忙活了起來。
沒有陳置玉在我旁邊糟心,我做蛋糕的時候狀態很穩定,做出來的戚風蛋糕很成功。戚風蛋糕做好了,慕斯蛋糕就成功了一大半。所有的工序結束之後,我將慕斯蛋糕放進了冰箱,它要在冰箱裡放上一晚上,第二天的口感才會好。
然後……我第二天一大早起來……
我昨天辛辛苦苦做好的蛋糕,只剩了一個模具的骨架,孤零零慘兮兮地擺在餐桌上,罪魁禍首正悠閒地坐在桌邊喝咖啡看報紙。
我早上一點兒慵懶的睏意全被驅走了,瞪著陳置玉氣得說不出話來。
“蘇荇,你起了啊。”他見我下來,放下手中的報紙,回頭給我一個滿溢的笑容:“你的手藝一點兒都沒退步,慕斯蛋糕還是那麼好吃。”
“你把蛋糕全吃了?”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是在滴血的。誰要做慕斯蛋糕給陳置玉吃啊!早知道這蛋糕會進了他的嘴,我就算餵狗也不給他吃!
“是啊,”陳置玉用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你做的東西,全部吃光是我的義務。”
去你的義務!我氣得差點兒爆粗口罵人,快步“蹬蹬蹬”地從樓上下來。
對著蛋糕的殘骸,我雖然心情不美麗,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蛋糕都已經被陳置玉吃了,總不能再讓他吐出來。
但是我昨天做蛋糕的時候還剩了一點兒材料,用碗裝了放在冰箱的另一個格子裡冰著,陳置玉不會連這個也吃了吧?想到這裡,我趕緊開啟冰箱的門去確認,結果發現那個不起眼的小碗還完好無損地在角落裡待著,心中稍安。
我回頭看了陳置玉一眼,見他沒有注意到這裡的動靜,便又不動聲色地將冰箱門關上。
“你少自我感覺良好,誰說這個蛋糕是做給你吃的了?”我心情不好,連帶著也沒給陳置玉好臉色,“而且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自私?吃蛋糕的時候也不想著給別人留點兒,這麼大個慕斯蛋糕你也不嫌膩。”
陳置玉聽了我的話臉色一沉,“蘇荇,大清早的你別找茬,想尋釁吵架是吧?我知道你給我做蛋糕是委婉地求和,我吃掉代表接受了你的求和,少蹬鼻子上臉的。”
我無語地看他一眼,這人難道是得了躁鬱症嗎?又開始變得喜怒無常起來。我真不知道他良好得自我感覺是哪裡來的,誰說我做蛋糕是委婉地求和了?我做蛋糕是給他吃的嗎?
“好,我也懶得和你吵。”我不想搭理陳置玉,繞過他去收拾餐桌上的一片狼藉。
陳置玉重新拿起報紙,慢悠悠地開口道:“今天圈子裡幾個畫家朋友要在濱江公園開派對,你晚上跟我一起去。”
“你的朋友開派對,幹嘛要我一起去?”我想也不想一口回絕,“而且我也不想參加那些無聊的派對。”
“聽說你的好閨蜜王沁也會去,你參加這個派對應該不會無聊。大家都是些b市圈子裡的人,好多是一個大學畢業的,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擺什麼臭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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