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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顧一帆的表弟,而是與他爭奪女人的男人!
外公會直接不認他吧,恨鐵不成剛?或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失望?
顧一帆不敢想下去。
“說吧,你想要什麼,提出你的要求,怎麼樣才能不告訴外公?”顧一帆想用利益誘使康澤璽不告訴外公。
“我什麼都不要!”現也沒有比此刻更讓康澤璽寒心的事情了。
從小敬慕的表哥居然是這樣的人,還把他想成是能為小錢而驅使的小人,還有他求而不得的女孩,居然墮落成別人的情婦?!
“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爺爺的,但我要警告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一腳踢開擋在他面前的椅子,康澤璽頭也不回地離開包廂。
經此一鬧,我和顧一帆再也沒有在這裡好好吃飯的心思,他叫人打包好了,我們直接帶回去吃。
正好,我不用勉強自己吃那麼多,只能說是因禍得福吧,但想到康澤璽,內心也會一陣愀痛,和紀言是不一樣的,高中時的我,一心只想著高考,還沒有考慮過男女之事,但他,我真的有考慮過與他在一起的可能性,只能說,他是一個乾淨的男孩,事實是,我與他只會越走越遠。
從那以後,顧一帆與我比以前更為疏遠了,當然,那是與那一晚的親密相比。
不知道康澤璽口中的爺爺與顧一帆所說的外公是什麼關係,顧一帆後來什麼都沒有提過,我僅是猜測,也是顧一帆真的是忌怕著什麼的,他回別墅的次數更少了,連給我的電話也將近於零,我不知道他對我的興趣是不是就沒有了。
我唯有安心地等待,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見面的少了,思念卻深了,但我沒有人可以傾訴,所以,我只能一次次地摸著我的大肚子,希望孩子能一點出來,陪著我。
不過是東昇西降,對我而言,卻是那麼的艱難,但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板著手指頭,很快也就過去了,孩子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到了預產期,卻還沒有出生。
“少奶奶,您準備好了嗎?”顧一帆下令讓我先住進醫院,因為孩子是推遲生產,也就是說隨時都有出可能出生,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小如幫我收拾了一些日常用習慣了的用品,再回房間問我。
“差不多了,我也沒什麼可準備的了,走吧……”來時是這個小女孩把我的行李搬進來的,現在要暫時地搬離了還是她陪在我的身邊。
我對小如的感情越來越深了,但我從來沒有跟她說過。
人非草木,誰能無情,但我很清楚,這些不過是相處在一起,時光留下來的錯覺。
她若離開,或是我若搬離,我們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的生命中的過客罷了。
原諒我吧,把所有的感情看得越來越淡,離家越久,情之一字離我也就越遠了,親情我無法享受,愛情我無法擁有,友情我無法呵護,而僅留下的這個孩子,也許我也不能與他相處多久。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顧一帆的財力,但不過是幫我搬一下東西也讓手下開一部賓利過來真的好嗎?有錢也不是這麼任性的吧?但我沒有提出質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倆養成了一種默契,只要他不說,我就不會再問。
夏希瑤回國已經有兩個月了,她越來越不耐煩,顧一帆從來沒有回來看過夏湘情,當然也不知道她已經病入膏慌,至於顧清?他在意夏湘情的原因,也不過是看在她是好友女兒的面子上,而她,夏希瑤一樣的身份,他當然同樣的重視,再說了,在她和傭人的刻意隱瞞下,顧清一時之間竟也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這個孩子可真是命硬!夏希瑤沒有刻意地給夏湘情準備藥流的藥,但單是她為她精心準備的“治療抑鬱”的藥中就有不少對腹中胎兒不好的成份,換成是別人,要麼是早就早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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