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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觀察,策劃部那幫人是真的喜歡李逸初這個領導。李逸初在公司幹了幾年,副總的位置,他比梁煊合適的多。不過樑煊知道公司的章程,副總要董事會選任,而董事會那幫人只可能看得到總部的人,絕對不可能從分部挑人。
梁煊低下頭用唇碰碰李逸初的額頭,又吻了下他的鼻尖,嘴角不自覺地笑,他知道自己是剋制太久了,現在終於不需要再用“恨”來偽裝,往往盯著李逸初多看兩眼就想把他抱在懷裡親親捏捏,他雖然巴不得李逸初待在家裡吃喝玩樂,不用操心任何事,可他清楚李逸初不願意過那種日子。李逸初當年面臨那樣的境地都能一點點站起來,他遠比梁煊以前以為的堅韌的多。如果讓他待在自己身邊活成一個籠子裡的金絲雀,那不是愛他,而是折磨他。
第49章
劉凡在家裡過了很長一段痛苦的日子,她心裡壓著千萬斤的石頭卻毫無辦法。如果是從前,她可以為了兒子去強迫李逸初離開,拿養育之恩,拿長輩的身份等等,這些都是她的武器。可是現在她毫無立場。即便她曾養過李逸初,但後來也間接毀了李逸初的後半生。她一面恨李逸初把梁煊帶上一條歪路,一面又難以理直氣壯地在李逸初面前說出任何話。
所以她能控制的只剩下梁煊,但是梁煊從小到大都不是受她拿捏的性格。梁煊將自己家對門的房子租下來,請了一位保姆一日三餐地陪劉凡吃飯。他了解母親的個性,喜歡拿自己的身體來威脅親近的人,但是一般不會堅持太久。更何況母親極好面子,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外人面前說出她認為的家醜,也不想讓人覺得她兒子不孝。
這種被保姆照顧起居順帶陪聊的日子越過的久,劉凡越惶恐,她感覺自己再不做些什麼,一切事情恐怕就此塵埃落定了。
梁煊接到保姆的電話時人在北京,他前天來北京辦事,今天才有了起色,還得再待幾天。保姆說劉凡在家裡吞了十幾片安眠藥,還好保姆發現的及時,現在人已經洗過胃,只是還在昏迷。梁煊當即想砸了手機。他再愛自己的父母,也厭惡這種拿自己的生命威脅親人的行為。當初李逸初就是被父親嚇傻了才離開和縣。現在母親又故技重施。他知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他不鬆口,母親就不會罷休。
梁煊在電話裡叮囑保姆看緊母親,有任何情況都要告訴他,他忙完手裡的事情會立刻回去看望母親。當初向母親出櫃的時機太突然,他不能強求母親一天內就把事情想通。所以才想著慢慢來,先讓母親知道這件事,然後再逐步做思想工作。即便母親一輩子都無法接受,只要她知道自己的兒子註定不會結婚生子就行了。
梁煊不在家,李逸初回到家裡除了工作就是睡覺,臨睡前他要和梁煊影片,梁煊說自己飯局喝了太多酒,臉太紅了不願意,兩人就掛著耳機聊了幾句,李逸初聽出來梁煊情緒不太高,以為他工作上遇到麻煩了,趴在床上道:“別擔心,如果總部真的非要讓你回北京,那就暫時先回去,別把關係鬧太僵。”
梁煊愁的不是這件事,不過聽到李逸初這麼說,輕笑道:“那不行,留你一個人在上海,那我立馬辭職。”
李逸初在床上滾來滾去,捏著耳機線低聲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梁煊聽到他語氣裡的依戀,感覺身體有股邪火從下身往上湧,不過兩人現在距離這麼遠,什麼都做不了。梁煊嘆了口氣:“逸初……”
李逸初:“嗯?”
梁煊閉上眼深呼吸,過一會兒才道:“晚安,寶貝。”
李逸初聽到那邊迅速地掛了電話,腦袋埋在被子裡大笑。以前他問過樑煊,兩人分離的這幾年,梁煊是怎麼應對生理需求的,他還記得梁煊冷著張臉說用手。後來兩人同居,梁煊就再也不願用手解決了,即便偶爾條件不允許不能直接做,梁煊也是強忍著等身體平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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