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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已然不共戴天,必然要做一個了斷,更何況,法海身上還有她必須要得到的東西。
君惜月睜開秀目,丹唇一陣嗡動,不過片刻功夫,又有四個魔教掌令從外洞趕到她面前,隨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三個衣著狼狽、渾身血漬的青年修士——蕭氏三山。
在風姿絕世的君惜月面前,蕭氏三山早就沒有平素的耀武揚威,如同哈巴狗一般乖順恭敬,滿臉諂笑,奴性盈然。
看到蕭氏三山,君惜月不由一陣厭惡,冷冷一瞥三人,語氣冰冷的說道,“我救了你們三個的命,你們卻拿錯誤的資訊來誑我,害我功虧一簣,難道這就是你們三個口中的忠心嗎?”
看到滿地的血塊,蕭氏三山本是一副邀功的表情,陡見君惜月語氣不善,頰上更是淚痕隱現,雖不清楚詳情,卻也隱隱猜出君惜月必是吃了悶虧,要拿他們出氣,不由面色大變,汗如雨下,膝蓋也不爭氣的一軟,撲騰一聲,齊齊跪倒在君惜月腳下,鼻涕橫流的連連叩首。
“我們兄弟對神教素來仰慕,公主殿下對我們兄弟又有救命之恩,我們能夠為神教效力乃是十輩子修來的福分,怎麼敢恩將仇報,欺瞞於殿下呢?”
“哼,諒你們也不敢!”
君惜月見狀,心中又是一陣鄙視,卻也清楚這種軟骨頭絕沒有騙她的膽量,思慮此次事敗主因還是對對手瞭解不夠,面上寒霜隨之一緩,冷然道,“你們自稱是最瞭解蒼景空這個壞胚的人,卻連他的修為手段都說不準,我神教要你們又有何用?”
“殿下有所不知,我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只是最近十餘年未見,雖不清楚他有什麼隱藏的手段神通,但是他們蒼家祖宗八代的事蹟我們都能倒背如流……”蕭氏三山一聽,頓時著急起來,口不擇言道。
“我要他家祖宗八代何用?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們就和我說說他小時候的性格和經歷,看是否能有可以利用之處。”
方才法海用手指給她狠狠上了一課,此時君惜月對法海這個生平勁敵已然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說罷,君惜月嬌軀無風自起,輕飄飄落在身側一塊凸起的石稜上,秀眉微簇,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蕭氏三山見君惜月一副凝神靜聽的姿態,頓覺他們表現的機會來了,不由精神一振,口沫橫飛的滔滔不絕起來。
“說起蒼景空,就不得不先說他的父母,他母親出身於青樓,話說當年……”
“他的童年還真夠慘的,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憐之處……”
“什麼?!這麼些年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人欺辱?這麼能夠隱忍的傢伙若不是天生賤骨,就必定是絕世妖孽!”
“什麼?!他還有個未婚妻?這個混蛋連我的素女迷仙大法都迷不住他,有機會我定要去京城看看她的未婚妻究竟是何等絕色……”
“什麼?!他的未婚妻被他大哥搶去了,好!真是好的很!這個壞胚活該!”
從蕭氏三山口中瞭解了蒼景空的童年經歷,君惜月終於弄明白他為何如此的難以對付。
天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經過磨礪的天才。
這個蒼景空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又經受了極大的苦難,雖然他只有十七歲,但是心性卻已經錘鍊的如同鋼鐵的一般堅硬,遠勝於同齡人,再加上他多智如妖的頭腦,隱忍偽善的個性,若給他充足的成長空間,用不了多久,世間就會多出一個絕世奸雄。
“這樣的人如若不能為己所用,就必須讓他永遠的消失……”
君惜月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的出身決定了她必將統領整個拜月神教,她的成長環境也讓她從小就將目光放在了整個天下。
自從法海的手指刺入了她的身體,君惜月就發誓利用之後就讓他永世不得超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