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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ac:civil aviation adistration of cha中國民航局的英文縮寫,飛行員掛脖子上那個登機牌的繩子上就藍底白字印著caac,因此舒舒用這一縮寫來指代職業。
早上落地成都,三人一起在酒店吃了早飯後各自回房間休息。
褚煦梁回房洗了澡正拉上遮光窗簾準備補覺,房門被人叩響。他以為是客房服務,還納悶自己明明摁亮了勿擾燈怎麼還有清潔人員這時候上門。
拉開一看,門外是換下制服一身運動休閒裝的江新年。
“額,褚機長,我有一個飛行上的問題想請教您。”江新年一本正經地說。
褚煦梁扶了扶額頭,往門外瞧了瞧。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根本犯不著扯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把江新年讓進來,關上房門。無奈地反問他:“要請教什麼問題?”
江新年往他床上一坐,抄著手不滿地說:“想請教一下,要是男朋友不理人,到底該怎麼哄啊?”他說是請教怎麼哄人,卻是一臉需要別人來哄的表情。
褚煦梁笑了,解釋說:“工作場合,得注意影響。”
江新年卻不依,他又不是要和褚煦梁在飛機上卿卿我我,他只是想要一些區別於普通同事的待遇。
一個眼神或者不明顯的觸碰,好讓他感覺安心。他賭氣地問:“那現在呢?不算工作場合了吧。”
褚煦梁認真想了一下,回答他:“嚴格來說,還是執勤期。”
江新年聽見這句直接炸了毛,也不知道褚煦梁是故意氣他還是逗他,又或者真的這麼無慾無求。他這邊抓心撓肺地難受,對方卻始終雲淡風輕的,這很不公平!
江新年站起來推著褚煦梁堵住他的唇,將人抵在牆上親吻。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這又是新婚又是分別的,誰受得住,反正他是受不了。
就像一個小孩從來不給他吃冰淇淋就算了,可哪天讓他嘗過美味然後又不給吃了,那才叫遭罪。日日夜夜都念著那滋味,恨不得插翅飛到對方身邊。
江新年吻得動情,手還四處遊移點火。褚煦梁漸漸招架不住開始腰身發軟,偏偏身後是牆壁根本退無可退只能由著江新年發洩不滿。
江新年兇狠地吻過一陣又轉而委委屈屈地在褚煦梁耳邊訴說:“梁哥,我每天都在想你。”
褚煦梁抬手撫上他的後腦勺,任由真心流露:“我也想你。”
江新年猶如被注入了一劑興奮藥水,呼吸都急起來,舔著褚煦梁的耳廓拉著他倒在酒店大床上。
江新年覺得自己像是得了某種奇怪的肌膚焦渴症,唯有和褚煦梁緊緊貼在一起才能緩解內心的焦躁。
此前江新年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重欲的人,甚至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些性冷淡。但時至今日他才明白,那不過是內心的慾望一直沒有得到釋放,他對褚煦梁的渴求強烈到超出自己的認知。
江新年翻身將褚煦梁壓到身下,放過他的雙唇轉而去吸吮對方的喉結。獨屬於男性的特徵昭示著他親吻的這個人是同他一樣的性別。
江新年曾經以為那夜異國豔遇不過是由於酒精的催化,實際上自己並不能真正地接受一個男人。但如今他清晰明白地知道,他的慾望始於這個男人,忠於這個男人。真正的情起根本不需要跨越性別的障礙,因為愛是一種本能。
睡衣下襬被撩起堆疊到鎖骨的位置,褚煦梁清晰地感受著密集柔情的親吻流連在他胸膛,然後一路往下造訪小腹和腰側最後來到人魚線的位置。察覺到江新年的意圖,褚煦梁伸手去阻擋。
“你不用這樣的。”江新年根本不需要為他做到這種地步,而且褚煦梁心中隱隱有些害怕,怕對方不能完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