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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大礙。
這次他不敢再亂動,悶不作聲地扯出繃帶,繼續幫他包紮上藥。
邊亭把腦袋靠回膝蓋上,嘴角的笑容更得意了,讓人忽略了他額頭上因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邊亭的背上橫亙著許多舊傷,這些傷疤深淺不同,形狀各異,單是看著,就能讓人想象到受傷時有多慘烈。
曾經的靳以寧可以準確地說出每一道疤痕的由來,偶爾多上一道,都嚴重得像天塌下來了一樣,鬧得全家雞飛狗跳。
但短短兩年,邊亭的背上橫七豎八,添了許多他不曾見過的新傷。
“那個時候。”靳以寧伸出手,劃過肩上的一道圓形疤痕,指尖在邊緣用力壓了壓,“疼嗎?”
這個疤的來歷他知道,是警方收網抓捕蔣晟那天,被莊霖一槍打傷的。
“疼過。”邊亭的身體微不可查地顫了顫,但還是輕描淡寫,漫不經心地說,“現在不疼了。”
靳以寧盯著這個傷痕,手指也停留在他的面板上,久久沒有動,邊亭的面板很白,將這塊疤襯得格外刺目,如宣紙上的滴下的一團墨漬。
邊亭察覺到身後的人忽然不說話了,納悶地轉過身去看他,正好撞上了靳以寧的目光,“早就好了,你別這個表情。”
“我什麼表情?”靳以寧收回手,錯開視線,低頭擰緊手裡的藥水瓶。
“一臉…”邊亭想了想,半真半假地說,“心疼的表情?”
“誰要心疼你,你自找的。”靳以寧把碘伏放回藥箱裡,再抬頭時,臉上已經看不出半點端倪,“腦袋轉回去,要貼紗布了。”
今晚天氣不好,風呼呼颳著,但客廳的暖氣開得特別高,人在裡面待得久了,變得懶洋洋的。
邊亭一邊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靳以寧的服務,一邊開啟了一本翻到一半的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二人間的氛圍,是久違的寧靜,時光彷彿倒流,他們回到了元明山上的日夜。
靳以寧剪下一段乾淨的紗布,貼在邊亭的後背上,隨意往前瞟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看似無意地問,“怎麼有興趣看這個?”
攤在邊亭面前的,是一本全英文的大頭部,名字大概可以直譯為《炸藥化學與製作》,和書名一樣,裡面詳細介紹了各類炸藥的配方設計和製作方法。
邊亭的英文不錯,是過去靳以寧親自押著他學的,沒想到他學成了之後,居然是用來看這種書。
“這是你的書,從桌上拿來的。”邊亭對這本書裡的內容非常感興趣,目不轉睛地盯著書頁,頭也沒抬,反問靳以寧,“你為什麼看?”
除了邊亭手裡的這本,靳以寧書架上多了很多類似的書,他不是簡單地一時興起淺嘗即止,而是認認真真地研讀過,在空白處做了詳細的註解和筆記。
“你說呢?”
靳以寧聽出了他話裡試探的意思,故意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半真半假地說,“技多不壓身,總歸用得上,比如等到姚若龍答應和我見面的時候…”說到這裡,靳以寧停了停,再次看向那本書,攤開手掌,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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