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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外頭給他留點面子又如何?反正事後他會加倍回報她,她還賺到呢!
“三姐,你怎麼突然找我們這樣急?是不是太子身體出問題了?”房寶兒開口轉移話題。
“哇!”龍天洪人吃一驚。“你什麼時候連卜算都會了?居然知道我是為了太子的身體來找你想辦法?”
“太子的身體不好也不是秘密了,只不過知道內情的人並不多。”
“聽你的口氣,你曉得其中隱秘?”
“我也是小時候偶然聽見爹爹提起,才知道一點大概,細節卻是不甚清楚的。”
“那你知道他體內有一股奇怪的寒氣,讓他平時身子就冷,越到夜晚,更是冷得像冰,尤其時至三更,那寒氣好似會刺傷人面板一般,不小心碰到他,都會疼痛。”龍天洪從沒見過如此詭異的症狀,以致與花淚痕同榻而眠時,總被弄得手忙腳亂、疲累欲死。
“那應該是一種寒毒。”房寶兒閉上眼,回憶著幼年時,某日不小心聽見爹孃的對話。“我聽爹爹說,差不多是太子四歲吧,若有誤,也就是一、兩歲的差別之內……總之,那個新年,陛下在宮中邀宴百官,皇后、太子作陪,正當酒宴進行到最高潮,表演歌舞的舞伎突然飛身欲行刺陛下,當時侍衛也反應不及,陛下便隨手捉了身邊的太子去擋刺客的掌力,還是皇后心疼親子,撲上去以身相代。最後皇后身殯,太子被掌風波及,雖未當場亡故,卻將養了年餘才漸漸恢復健康。宮內傳出來的訊息是太子已然痊癒,可謠言紛擾不絕,其中流傳最廣的是,太子挨的那記掌風是有毒的,皇宮裡那些御醫根本無法解那毒素,以致寒毒在太子體內積累,經年累月下來,太子陽氣日衰,不知難以令女子懷孕,甚至可能活不過三十歲……
不過那都是傳言,我也不知真假,太子的身體究竟是何情況,現在三姐應該比我清楚。“
龍天洪、龍天荒聽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龍天洪才結結巴巴地開口。“陛下拿太子…做擋箭牌?”
房寶兒點頭。這件事宮裡雖是避諱得緊,皇上也下令底下人不得隨意談論,但紙怎能包得住火?總有些許真相流出,漸漸地,知道的人就越來越多了。
“有沒有搞錯?”龍天洪大罵。“人家虎毒還不食子,這皇帝卻拿親生兒子去犧牲,簡直……畜生不如!”
房寶兒苦笑。“這個……該怎麼說呢?”妄議皇帝似乎不好,尤其她自幼讀聖賢書、受女誡約束,而後雖然經歷大變,心性已不若當年的謹小慎微,但有些話仍不太敢說。
“事實如何,便照著事實說,有啥不好說的?”龍天荒卻是天不怕、地不怕之人,在他看來,皇帝不過是投了個好胎而已,他若聖明便尊他,否則,直接砍了再換一個,也不是什麼大事。
房寶兒聽他一說,也覺有理,又禁不住龍天洪痴纏,便大著膽子道:“皇上自少年時,名聲就不太好,若非前兩位太子意外夭折,皇上又突然暴斃,也輪不到他繼位,故此……”她只能說,三歲看終生,皇帝的殘暴昏庸是打小就有的,不過越老越嚴重罷了。
“意外?暴斃?”龍天洪哼了聲。“世上哪這麼多巧合?除非是人為的。”她並不認識當今皇帝,只想到他令花淚痕吃這麼多苦,便打心底討厭他。
房寶兒支吾了一下,方道:“確實有很多人對此事抱持懷疑態度,只是沒有證據,也因此,今上自登基以來,便常遇刺客,其來歷多半是前兩位太子的知交故友,特去報仇的。”
“哈,我就說嘛,過多的巧合便有問題,看來洞悉其中的人不在少數。”因此皇帝的麻煩都是自找的,但為何要花淚痕來替他承受?
龍天洪越想越替花淚痕不平。淚痕……她突然想起太子給自己取的名字,他說對母后最後的印象便是母后滿臉淚痕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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