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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前和那個高官打招呼,似乎是熟識,就落座在沙發上,兩人聊了起來。那高官還親自給商丘澤點上煙,看來他也是忌憚這位大人物。
旁邊有人偶爾插進幾句話聊著,看樣子商丘澤還是一個特別好說話的人。
馬總不會這樣認為,蘭甜兒更是把臉偏在一邊不敢去看。自己在這裡的出現是多麼地可恥,就像這些小姐,與之身份有什麼不同?
包廂裡的溫度明明不低,蘭甜兒卻感覺好像置身在冰窖裡,凍得血液不通暢。
從頭到尾,蘭甜兒一直沉默,直到散去。
或許蘭甜兒被酒燻熱了頭腦,商丘澤把她拽上車的時候連反抗都沒有,反而很乖順。無力地坐在副駕駛處,頭靠在椅背上,臉偏向窗外看著綠酒燈紅。
空調開得很足,冷氣絲絲鑽入面板毛孔裡,沁人心脾。
蘭甜兒說了聲謝謝,便開啟車門下去。不望車內的人,隻身徑自朝住的那棟樓道里走去。樓道里的感應燈又壞了,沒有亮。身後一直有腳步跟著。蘭甜兒沒有醉,她知道有人。
寂靜的夜和樓道,任何聲響都會有振聾發聵的功效,包括呼吸和心跳聲。
蘭甜兒的害怕來自心靈深處,她的腳步越走越快。開自家門的時候手抖地鑰匙好幾次差點掉了下來。
門剛開她就被後面的人連帶著推了進去,緊接被緊緊地壓制在牆壁上,下顎硬被抬起。
燈沒有開,四處黑暗,只能從呼吸處辨別對方的存在,和不同於自身的炙熱體溫。
“你居然去那種地方應付男人?是想惹火我麼?”商丘澤低沉的嗓音在黑夜裡,就像惡魔之聲。
“就算我去那種地方,我也不會出賣自己。”蘭甜兒輕喘著。
“你就那麼想救他?”
“……這個世界上,並單單隻有愛情。還有很多很多變相的情感在束縛著我們的心靈,偏偏這個世界還總讓人去選擇取捨。這根本就是做不到的呀。”
他們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有從對話中停歇的時間長短來揣度內在的心思。
蘭甜兒停頓了將近一分鐘,得不到商丘澤的回答,便說:“就算我求你,幫我這次忙。”說她臉皮厚也好,恬不知恥也罷,她沒有其他辦法了。在酒吧裡的羞辱已經讓她嚐到要害。
“你可知道他的罪行?一旦獲刑,就算是一個月的關押期限,出來後,再回到這個社會。他再天賦異稟,也沒有人敢用一個做過牢的室內設計師。”商丘澤說。
“……是。”蘭甜兒當然懂,所以才不遺餘力地四處奔波,只為換他一個似錦前程。
“我可以幫他,讓他明天就安然無恙地從警局裡走出來都不是問題。而我想要的,是什麼?”商丘澤要她替著回答,為加深她的記憶。
“……做你的女人。”
“不僅如此,從今以後,你和那個男人相見也是陌路,手機裡更不能出現他的號碼。做得到麼?”他問。緊貼肌膚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她稚嫩的下顎,彷彿不答應的樣子就會捏碎她的骨頭。
蘭甜兒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一丁點的可怕。為什麼曾經會覺得他是一個溫雅的男子?是的,以前那麼一瞬間腦海裡就有這麼一個形容詞。
此時此刻,她彷彿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也知道如果不是肯定答案,就沒有了回頭路。
蘭甜兒答應了,這樣契約的形式,期限一年。
那天晚上,在蘭甜兒的住處,她的床上,被商丘澤像春筍似的一層層剝地乾乾淨淨。他強悍的體格不遺餘力,讓蘭甜兒的世界分崩離析。
耳邊像有風颳過的呼嘯聲,帶著纏綿的雨聲,經久不息……
後來,商丘澤告訴蘭甜兒,芮諾的事他會出面。可是等了三天一點音訊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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