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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丫頭,我原先以為慕丫頭是因為工作太累,所以白天經常打瞌睡。現在看來,是你沒給她時間休息啊。”虎叔在前面開著車,取笑道。
李沐芷一聽不樂意了,嘴一翹,“大叔!你竟然笑我話多,你最討厭了,哼!”
這兩天,慕子衿一直在努力進行各種課程培訓,c到b這是一個門檻,過c之後海量的經驗,讓她必須選擇走專精路線,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所有屬性都提升到c。
此刻,她正處在一個微風習習的亭子中,在她的右前方,一個身著寬袖白色長袍的青年男子。背對而立。
及腰的黑髮,用一根寶藍色的綢帶鬆鬆繫住,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如玉的雙手,一手執酒壺。一手執毛筆。時而暢快一口飲盡杯中酒,時而興致大發潑墨書寫。
即使看不見他的面貌,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古代文人才有的意氣風發與灑脫仍深深吸引住了慕子衿,讓她不禁屏住呼吸,睜大眼睛,想要將眼前的一切都鐫刻在心裡,永遠不忘。
青年男子每寫完一張紙,就信手往後一擲,那紙就直直的朝慕子衿飛來,她忙伸手接住。低頭一看,紙上的字筆力雄勁,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
慕子衿對書法一竅不通,但眼下的這些字。卻像是有著自己的生命力般。每個字都在不斷從淡變濃,勾畫著它們從無到有的一筆一畫。
這時,那個青年男子轉身了,稜角分明的臉俊美異常,劍眉入鬢,鼻子高挺,厚薄適中的紅唇上勾著一抹笑,放蕩不羈的眼神明亮灼熱。
看到慕子衿手中的紙張,他眉眼舒展,開口道:“我道是奇怪怎麼沒有落地聲了。原來它們都在你的手上。”
慕子衿仰頭看著這個男人,心中滿是仰慕,她曾經無數次地在腦海中勾勒著古時文人學士的風采,如今親眼所見,才知道想象的空白無力。
“你好。‘呆了好半餉,慕子衿才紅著臉,嚅嚅地開口。
青年男子看到慕子衿的羞澀模樣,郎聲笑著,長臂一伸,抓住慕子衿的手腕,輕輕一帶,就將她困入了自己懷中。
曖昧的氣息頓時充斥滿了慕子衿的腦海,堅實有力的男性軀體令她突然驚醒,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她用力的推搡著,“你在幹嘛?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就……”
“你就怎樣?”青年男子輕佻地笑著,他故意將臉靠近慕子衿的耳邊,“這裡是課程培訓空間,你們現代有句話不是叫做‘我的地盤我做主’嗎,在這裡,你只能聽從我的教學安排。”
慕子衿氣得臉都紅了,她悲憤地想殺人,“我可是花了五千點粉絲值一節課的代價來上書法特級培訓課的,又不是來接受男色調教的。”
“坐懷不亂,也是一個成功女人的必修課。”青年男子說著,抱起慕子衿大步走到亭中的書案邊,將她安放在自己的腿上,拿過一隻毛筆遞給慕子衿,“現在,我們開始習字,從最簡單的入手,你的名字。”
臀部傳來的熱度讓慕子衿不安的挪挪身子,“你能不能起來,讓我坐的正常些?”
青年男子對慕子衿的請求充耳不聞,大手一拍慕子衿的屁股,“你剛才的做法完全錯誤,在男女身體緊密接觸的時候,越掙扎就越會引起對方的**。除非,你是想勾引對方,否則還是少動為好。”
慕子衿柳眉倒豎,在她發火之前,青年男子忙話鋒一轉,:“這就像書法,書寫應當順其自然,由心,由情,由景,刻意為之,當為糟糠。”神情端莊的跟廟裡的孔子像一樣。
慕子衿卻沒被眼前的假象迷惑,她毫不客氣地指責道:“你跟我說這些廢話我就不追究你剛才的無禮行為了?我連毛筆怎麼拿都不知道,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青年男子劍眉一挑,“你連基礎都沒有,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