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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兒的眼睛在月夜下如同水洗過一般,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永穆公主用衣袖輕輕試去臉上的淚痕,拉著李巖一起跪在溪岸邊的草地上,對著青山明月三拜九叩,月光照在她臉上,映出一片堅定的神色,與李巖異口同聲像剛才一樣宣誓。
在這樣良宵的花月夜緣訂三生,俗世紅塵還有多少對這樣的痴情兒女?
月色似水,輕瀉在這彎彎曲曲的春溪中,隨著溪水靜靜流淌,李巖取出橫笛,移至嘴邊,上身略微前傾,整個人沐浴在月色下,碧綠的橫笛散出柔和光澤,手指靈活地微微彈動了幾下,美妙的笛音就像清泉細流一般汨汨而出。
竹絲燈籠提在永穆公主手中,她盈盈俏立在月下溪邊,被這笛聲感染,唱起了巖哥兒那詞:“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
清亮宛轉的歌聲帶著活潑潑的喜悅,迴盪在春溪月夜的畫境中。
一個時辰後,永穆山莊,公主寢居的小院已是張燈結綵,燈火輝煌,透出一股喜氣兒
此時明月過了中天,輕照著這一片繁花茂樹,春風徐動,送來隱隱的花香。
一對龍鳳紅燭兒明明照著,李巖挑開永穆公主蓋頭的紅巾,打趣道:“公主,要下旨給巖哥兒嗎,還是先找個侍女來?”
公主新浴後,肌膚如凝雪一般,黛眉淡掃,明眸巧盼,嬌嗔道:“今夜就讓巖哥兒服侍本公主,嗯,你先出去吧,照著規矩來。”
還有啥規矩,李巖怏怏出了洞房,瞧見嬌俏可人的兩位侍女進來,正是柳枝和柳葉兒,柳葉兒溫柔可擷,含羞低頭,柳枝媚眼如絲,還電了他一下。
公主的規矩就是這個,三位?李巖身子激靈靈地打了個抖。
不一會兒,柳枝和柳葉兒出來,柳葉兒羞紅了臉,期期艾艾道:“公主是初夜,巖哥兒萬請憐惜,如果……如果巖哥兒需要……我們姐妹都可過來……侍寢。”
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李巖暗道,還有這等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可惜心裡已住了永穆公主,那還容得下別人!
永穆公主靜靜地浸在燭光裡,一身白綢內衣,烏黑幽亮的青絲如瀑瀉下,垂低眉,臉兒羞得如映雪的朝霞,堆雪似的胸脯高聳,弱柳腰兒盈盈一握,聽見李巖的腳步聲,半側著身子欲要躲進帷帳。
李巖一臉壞笑,靠了過去,抓著永穆白皙細嫩的素手兒吻了起來,解了她的衫兒,順著手臂吻到了脖頸,耳後……
永穆公主情潮泛起,雙頰酡紅,渾身已失了力氣,身子軟軟倒在床榻上。
一眼瞥見那床榻上鋪著的白絹,李巖的動作溫柔起來,用手輕輕撫摸永穆公主凹凸有致的**,滑過平坦的小腹,停在那芳草萋萋的花徑……
龍鳳紅燭靜靜地燃燒,偶爾爆出一個喜悅的燭花,床榻前面,雕刻著折枝花鳥紋的大紅漆飾衣架,紅色的喜服上是兩件白綢內衣,胡亂纏綿在一塊兒。
洞房門口,擱置著一張胡床,柳枝和柳葉兒羅衫半解,用心聆聽著裡面的動靜,嗯嗯啊啊聲音越來越高亢……已是雙腿緊夾,花徑溼濘,春情溢滿了俏臉,隨時準備著進洞房救公主……
日子如白駒過隙,轉眼又是半月,李巖與永穆公主在山莊新婚蜜月,如膠似漆,你儂我儂彷似一對神仙眷屬。
今日,公主的車駕回城,回平康里的公主府瞧瞧改造後的庭院,李巖去過幾次,移去未存活的植物花木,重新補種了花木,那兒已是一片生機勃勃。
在山莊的日子,李巖天天跑步登山,現在還弄了沙衣綁腿,與幾個少年隨從穿上它跑山溝,身子骨結實了不少,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精悍的利索勁兒。
騎在鐵連錢上,李巖頗有幾分勇武剽捷的味兒,策馬揚鞭,在公主的油壁車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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