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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幅時,如有神助,不費吹灰之力。可是一舉筆畫百純,腦中就一片空白,下筆比以前更差。我的娘!這是發畫瘟了。”
辜月明若無其事的道:“衪不想你走。”
烏子虛猛然抬頭,失聲道:“不想我走,豈非明著害我?你不是說過衪正呼喚我,召我到古城去嗎?我現在這麼聽話,衪為何為難我?少畫一幅畫,老子照樣可以開溜,有甚麼事,比保住小命更重要?”
辜月明道:“你會嗎?”
烏子虛微一錯愕,冷靜下來,也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後,把臉孔埋入一雙手掌裡,哭喪著道:“辜兄確是我的知己,很明白我。”
辜月明輕描淡寫的道:“烏兄已著了阮修真的道兒。”
烏子虛嚇得再次抬頭,雙目射出驚懼的神色,道:“著了他甚麼道兒?”
辜月明從兩幅畫處移開目光,往他投去,好整以暇的道:“烏兄身上多了點氣味,似有若無,從面板滲出來,歷久不散,你坐過的地方,殘留有這種氣味。只要有一頭受過訓練的獵犬,烏兄走到天腳底,阮修真仍可找到你。”
烏子虛道:“這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人在我身上做手腳,我怎會不知道?或許是沾上美人兒們的香氣吧!”
辜月明道:“別忘記我是誰,這種手段怎瞞得過我。你仔細想想,在甚麼地方出樓子呢?”
烏子虛一震道:“定是有人在浴盆做了手腳,當時我已感覺不妥。唉!幸好給辜兄發覺,仍有辦法可想。”
辜月明嘆道:“著了道兒就是著了道兒,這氣味已與你結合,變成你的體味,告訴我,對自己的氣味誰能有辦法呢?這氣味會伴隨你一段日子,沒有除掉的方法。”
烏子虛額冒汗珠,駭然道:“那怎麼辦?”
辜月明道:“要憑氣味追蹤你,除我之外只有獵犬辦得到,只要你逃到雲夢澤去,那是獵犬裹足的地方,你便安全了。”
烏於虛懷疑的道:“獵犬為何不敢進入雲夢澤?”
辜月明淡然道:“因為那是雲夢女神的地盤,有惡狼供衪驅策,可以令你橫行直走遇不上半頭狼,也可以使你怎樣躲也避不開。明白嗎?現在天下間,只有衪有能力保護你,我只是沾你的福廕。”
烏子虛慘然道:“這樣的福廕,不要也罷。真多謝衪。”
又沉吟道:“衪想我怎麼樣呢?”
辜月明道:“這正是阮修真頭痛的問題,也是我們頭痛的問題,但我們的情況要比阮修真好些,因為我們知道的比他多。我們當然不會真正明白鬼神,只能猜估,例如人會做無聊的事,鬼神怎會有這種閒情,所以他要你作的每一個夢,背後都有個目的。我認為衪的目的,是要喚起你前生的回憶,至於這樣做有甚麼用,就只有衪知道。既然衪千方百計要令你到紅葉樓來,使我們相遇,當然不會是害死你那麼簡單。衪是要你從我這裡得悉古城的秘密,然後沒有選擇的隨我到古城去,阮修真的手段更進一步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
烏子虛鬆了一口氣,點頭道:“我愈來愈覺得你的看法有道理,更很願意相信。河道圖帶來了沒有?”
辜月明道:“河道圖再沒有用了。”
烏子虛呆看著他。
辜月明嘆道:“昨夜離開紅葉樓後,我一直藏在掛瓢池去水道附近,直至剛才,沒有離開過片刻,看著在阮修真親自監督下,大河盟的人把一個機關裝置在水閘外的水底下,如果你從水閘底下游出去,肯定掉進這個陷阱去,給網子罩個正著。大河盟又徵用了最接近的民房,部署快馬隊,你的逃生出口,已變成一條死路。”
烏子虛難以置信的道:“你真的十多個時辰在那裡靜觀其變?”
辜月明道:“時間不算長了!我最長的時間是五日五夜不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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