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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落得個“可憐花柳質,一載赴黃泉”的下場。
正版阮若弱會尋短見,一半的緣由是嫁不到心上的表哥,另一半的緣由,只怕也是知道姚家二公子不是什麼好貨色,這才心灰意冷,想一死百了。也不知冥冥中什麼天意註定,讓蘇珊一縷離魂入了她的體,代替她繼續走生命歷程。她又會走得如何呢?
從目前阮若鳳的語句中不難聽出來,阮若弱的自盡行為是白費勁了,姚府的婚事還是要擺上議程。古代的女子就這麼沒地位,一生由人安排,尋死覓活也改不了父母的初衷?怪不得白居易要說“人生莫做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難道她真的要嫁給這個姚二公子?阮若弱不由得暗中一迭聲的叫苦:怎麼處境這麼糟呀!穿越千年的時空,來到唐朝嫁個“家庭暴力分子”,以後怎麼過日子?叫她忍氣吞聲地挨拳頭是不可能的,沒上過這種三從四德的培訓課。跟他對著掐架,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那豈不是一場遙遙無期的家庭烽煙戰。不妙呀不妙,真的是處境不妙……
阮若弱眉頭緊蹙,心亂如麻,一時顧不上搭理阮若鳳了,而她也不過是來耀武揚威的,目的既已達到,也不多逗留,徑自揚長而去,邊走邊不無得意地想:這個三丫頭,今晚一定又要哭上一宿了。該!誰讓你對錶哥動心思呢,那就怨不得我攛掇著爹孃要把你打發出去。
阮若弱正發著愁,杏兒端著一碗藥進來了。
“三小姐,我才看二小姐過去,她到這裡來過嗎?”來不及放下藥碗,杏兒便問。
“嗯,來過,她來告訴我,趕緊養好身子準備出閣做新嫁娘。杏兒,這是真的嗎?”懷著一絲僥倖,阮若弱再向杏兒求證一下。
杏兒臉色一黯,半晌才答:“三小姐,既是夫人出面做的主,這門親事你如何避得過。這也是命!事已至此,你只有往寬處想,千萬別再自己作踐自己了,或許新姑爺並不如傳言所說的那麼脾氣壞呢。”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三節(2)
杏兒一面說著一面遞上藥碗,再細細地朝著自家主子臉上覷一眼,心中頓生訝異,居然沒有垂淚?論理,這位性情懦弱的小姐此刻該是要哭成淚人兒也似了。女子總是要哭的,無論是一千年前,或是一千年後,都要為值得或不值得的人與事傷心落淚,這,或許是身為女子註定的宿命吧!
阮若弱此刻沒有掉淚,只因她深知眼淚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她已經有了另外的解決辦法。只是杏兒倒真是個忠僕,一番話處處替她寬心,聽得她不禁心生感動,接過藥碗來,由衷地說:“杏兒,你真好。”
杏兒抿嘴一笑:“三小姐,好好的,你怎麼誇起我來了,快把藥喝了吧。”
阮若弱奉命喝藥,只喝了一口就忙不迭地吐掉了:“哇—好苦呀!”
杏兒手忙腳亂地替她擦拭濺在身上的藥汁:“三小姐,你怎麼吐出來了,藥當然是苦的,你打小不就喝慣了嗎?”
阮若弱苦得眉眼鼻唇都皺到一塊去了,話都說不出來,真真是苦不堪言,誰打小就喝這種東西,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好不容易緩過來,揮手說:“快拿走快拿走,我再不喝這種苦苦的玩意兒。”
杏兒急了:“三小姐,你從小身子弱,沒有這些藥汁一碗碗的續著,會更弱不禁風的。”
阮若弱胸口拍得山響:“好杏兒,你放心,我現在不喝這些勞什子,身子也不會有事的。你趕緊端走,以後都別再端這些東西給我喝了。我餓了,我想吃東西,有什麼吃的沒?”
杏兒又愕然。三小姐會開口要東西吃,這可是前所未有,因為身體稟性虛弱,她胃口向來不好,懶於進食,一碗清粥都得三勸四勸才勉強吃得完,其他菜餚點心之類,更是淺嘗輒止,今兒怎麼……
也正是晚膳時分,杏兒讓廚房張羅了幾